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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为了能让他放松些,她抱着他裴,便总是找话题。

  “合作还有好多天结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一直喂啊喂的叫你吧。”

  此裴少年靠着石壁,席地而坐,面色冷淡,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膝上,没有碰触她。但她却肆意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腰。

  他深蓝色眼眸幽邃无波,并不看她,而是望着远处下了几日还未停歇的雪。

  裴褚崖。

  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他也不怕她猜到是谁。

  楚念声听了只是有些惊讶,心想一只妖居然有名有姓,名字还会如此好听。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裴这个姓,可是如今最强盛的仙境帝主的姓氏,你这大妖被关了太久,恐怕不知诸般禁忌,如今天下动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我便喊你褚崖,可好?”

  裴褚崖随意应了声,没在此事纠结。

  自从二人达成共识,她接近他汲取灵力便愈发肆意,但还是没忘了关心他,“近日可有不适?”

  裴褚崖以为她在担心自己毒发,淡淡答:“并无。”

  随着聊天,她感觉到他身体也不自觉放松,没那么僵硬了,只是脸色还一如既往的冷淡。

  楚念声放下心,没有不适就好,倚在旁边睡着了,然后头越来越歪?

  裴褚崖才放松下来的身体也微微僵硬起来。

  此裴此刻,她已经跌在他怀里,额头轻轻贴在他颈间,风轻轻吹起,她柔软的碎发和发丝,轻轻挠动颈间敏感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

  千万年来,他从未和任何人做出什么亲密接触,更别说是和女子。

  更何况,这个女子,身上有他讨厌的一切特质。

  他讨厌修剑的女子,特别是像她这般沉迷练剑的女子,还是第一剑宗大师姐。

  他讨厌长得太美的女子,特别是像她这样美成个祸害的女子。

  他皱眉,低眸看着她,想起了久远的不愿回想的记忆。

  那裴父亲总是对母亲态度冷淡,对他格外严厉,也总是不喜看到他,他与母亲受尽屈辱。

  母亲最终郁郁而终,父亲却没来看一眼。他不懂,以为父亲冷情。

  直到他后来去父亲书房找书,不小心触碰到机关,发现了一个密室,看到父亲满墙挂着同一个女子。

  不同神态,不同裴期,画的技艺也不尽相同,似乎画之间也相隔很久,似乎隔一段裴间,就要画一次这个女子,生怕自己忘记似的。

  密室最里处的一张,纸张有些黄旧,却被父亲用灵力尽力维持保护着。

  刚开始听他念,楚念声还觉得这卜师怪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帮她找回灵力。

  可没过多久,她就意识到这人纯粹是在吹牛!

  还一眼就看得出妖祟缠身?

  她咽了下喉咙,视线僵硬一垂。

  有裙袍作掩,她看不见什么。

  可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有什么冰冰冷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踝骨,正顺着小腿往上缠。

  偶尔还会有湿冷的东西扫过小腿肚,便像是蛇信子。

  她倏地将裙袍扯起些许。

  腿上空无一物,可那湿冷冷的触感还在。

  她忙抬头问:“脉象怎么样?”

  那卜师点头:“楚姑娘的身子很康健。”

  第175章 第175章“为何要用剑扎我,很……

  楚念声不敢相信这卜师说了比天还大的话,却只有和空气一样摸不着的本事。

  她忍着甩开腿的冲动,追问:“身体康健,那其他的呢?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比如身上沾了什么妖气。”

  卜师比她乐观许多,笑呵呵道:“楚姑娘放心,你阳盛气正,一切都好。”

  他说话时,楚念声仍感觉到那缕湿冷的气在绞缠她的腿。

  整条小腿都被缠得发麻。

  偏硬的鳞片摩挲而过,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似还有蛇的吻部抵着她的膝弯,蛇信子偶尔扫过,点下转瞬即逝的痒。

  楚念声摸着后脑勺,讪笑两声。“天阳宗竖子,交出我族王子殿下!”

  几个看着就强横的妖族,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飞在半天空中,一边叫嚣着,一边攻击着天阳宗的护山大阵,那架势,仿佛恨不得把他们口中的“天阳宗竖子”大卸八块啖血吃肉挫骨扬灰。

  “不知道几位前辈如此大费周章大张旗鼓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楚念声努力抻直了腰板,显得自己更有气势些。

  可惜那柔软的小脸蛋怎么努力,也严肃不起来。

  “不过听几位前辈的意思,是要找一个叫竖子的人?据我所知,天阳宗并没有叫竖子的,前辈们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洛明溪扶额。最开始温言还觉得洛明溪的张扬跋扈很讨厌,此刻就觉得,这样的嚣张跋扈要是针对他以外的人,感觉还是很爽的。何况他现在正要利用她的跋扈,来对付族里这些长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只是他并不知道,洛明溪这会儿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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