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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邬洺。”沈南遇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精神病院的医生给我打电话了,我妈非要见我,见不到我她就不接受治疗。”

  “你爸打算一个人躲在日本躲多久?他什么都不管了?”邬洺的语气嘲讽,“真没见过这样的父母,令人头大。”

  “我想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好好跟她说。”沈南遇语气低了下来。

  “这倒也是,别到时候被你家吓跑了。”邬洺点头,然后他附在沈南遇旁边神神秘秘道,“跟你说,我拜托我在鹭城医院的朋友打听了一下,檐之好多人追呢,有一个神外的医生,还是她的师兄追得好紧,你说,她会不会同意啊?”

  沈南遇的嘴唇更白了。

  邬洺又添了一把火。

  “她爸这几年生意做的不错,钱也没处花,听说都打到了她的名下,说不定她早已经原谅她爸了,人家是亲生的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说她是站你还是站她爸?”

  “她爸那个手下,能力还不错,上次他来德国,你不是和他见面了吗?看他那张狂样,和你高中时一样。”

  沈南遇攥紧了拳头,他已经不是高中时的他了。

  他希望陈檐之想清这一点,但又希望她不要那么快认清他。

  “看缘分吧。”

  沈南遇走了,树影婆娑,微风不燥,一切都很平静。

  除了他的心。

  ……

  在揽村待的时间比陈檐之想象的要快,她每天白天都在忙着义诊,鲜少有时间想其他的。

  晚上,陈檐之就在那间民宿的房间里整理资料,她搜集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发给沈南遇,他回收到,陈檐之也公事公办地回复好的。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太多的沟通,陈檐之想问他高中的事情,但是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知道事实还有意义吗?

  何况,她要他自己亲口说。

  倒是邬洺经常给她发信息,他的话好多,陈檐之很忙,不能及时回他,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发信息。

  宇宙无敌大画家:【檐之,你没去参加那个新娘的晚宴实在时太可惜了,现场气氛太棒了,你会摇滚吗?不会也没事,我可以教你打架子鼓,南哥也会打架子鼓,他也可以教你。】

  宇宙无敌大画家:【檐之,你和南哥救的那个小孩是新郎舅舅的二婶的邻居的侄子,那几个小孩好了之后非要找你玩,被我拦住了,我说姐姐在忙着治病,来可以,每人必须打一针。】

  宇宙无敌大画家:【对了,檐之,我们公司中国总部在北城,之后会邀请各个医院的代表来参加学术会议,也有你们医院,你来不来?】

  陈檐之往上划,发现他发了将近二十条信息,她只能挑几个重点回复。

  陈檐之:【我不会摇滚,也不想学架子鼓。】

  陈檐之:【不要这样吓小孩子,我可以带他们玩,反正现在晚上的时间很多,不过你可以说下次再跳水里玩,就每天给他们打一针,或者在他们的小脸蛋上画满乌龟。】

  陈檐之没想到邬洺回复地那样快,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在玩手机。

  也不知道沈南遇在干什么,她在网上搜了EG公司在揽村的业务,却什么也没发现,陈檐之想,那应该是面对基层的新任务。

  宇宙无敌大画家:【檐之,你下班了啊,现在有时间?】

  陈檐之其实觉得和邬洺并不熟,她平时也很少和别人聊天,但是邬洺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沈南遇的过去。

  她是感兴趣的,这点她无法否认。

  沈南遇和邬洺住在民宿的另一栋房子里,与她隔了一面墙,邬洺知道她住在这里后,经常过来找她,沈南遇没有来过。

  但没关系,邬洺一个人就能讲完三个人的话。

  陈檐之:【恐怕不行,沈南遇说我的方案他有一点疑问,我今天晚上要查一下资料,再详细阐述一下。】

  邬洺:【哈?他自己跑过来跟你说的?别理他。】

  邬洺得意地朝着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发信息的沈南遇晃了晃手机。

  “檐之很认真地回我信息,你是不是很嫉妒?”

  沈南遇冷笑了一下,不说话。

  另一边的陈檐之又想起了沈南遇,她和他自从上次湖边分开之后就没有见过面。

  陈檐之觉得他躲着她,不过她也没办法责怪他,她没有这个立场,因为她也躲着他,她总是想起那个不算吻的吻。

  她还想起有一次,她下晚自习后回家,当时她在学校里做试卷做的晚了一些,走的时候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很安静。

  陈檐之低着头在学校里走,她走的是国际部旁边的小路,灌木丛很高,路灯很暗,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小猫咪在草丛里打滚。

  她想去看看,要是一只小猫咪她就要去摸一摸,但就在她往那里走的时候,却被人拽住了书包,往后拉了一下。

  她诧异地回头,发现是沈南遇。

  “你……”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沈南遇捂住了嘴,他掌心的温度覆盖在她的唇间,而沈南遇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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