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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们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

  空中飘着阵阵浓烟,是街边的一处小吃摊着了火,燃烧的煤气罐往人群这边滚了过来,瞬间尖叫四起,刺激着人心和耳膜。

  好死不死,煤气罐正在往夏风生这边滚。

  他们在人群最外边,眼前的人都跑光才看清局势,煤气罐滚来他们已经来不及跑了。

  看着烈火熊熊的煤气罐,祁连山大惊失色,“快…快!”

  吓得老头快跑两个都说不全。

  相比于祁连山的惊慌失措,夏风生要冷静上很多。

  只见夏风生面不改色把轮椅一掀,祁连山瞬间从轮椅上栽到了一旁的花丛中。

  煤气罐眼前夏风生抄起轮椅一个本垒打,一击将煤气罐飞进了江边的泥潭里,原本烈焰燃烧的煤气罐瞬间熄火。

  身姿笔挺,挥杆动作优雅华丽,手臂线条崩成一条直线,更重要的救人于水火之中。

  人群不免发出惊叹: “哇哦~~”

  瞬间掌声四起,连绵不断。

  夏风生礼貌的向周围点头微笑,有小孩过来崇拜他,“大哥哥,你好厉害!怎么办到的?”

  夏风生:“打过一段时间高尔夫。”

  夏风生没有继续享受人群的吹捧,而是推着轮椅到花坛那边,“老先生好雅兴,赏花呢。”

  栽在花丛里被迫赏花的祁连山:……

  畜生!

  夏风生将祁连山扶回轮椅上重新坐好,祁老爷子不是一般能忍,煤气罐都滚到眼前了,在巨大恐惧下也没站起来跑。

  啧。

  这老头。

  之后夏风生又带着他领略了一系列奇葩体验,在外面玩了一上午,祁老先生实在受不了了,“你带我回公司去,我不想在外面了。”

  夏风生尊重他的选择,“好。”

  两人一起乘车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祁老先生松了口气,挥推夏风生,“你可以走了。”

  最好滚得越远越好,再也别被他看见。

  夏风生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是祁总找来陪老先生的,不会离开。”

  祁老先生:“你……”

  夏风生微笑说:“老先生高兴的说不出来话了。”

  祁连山:……

  腿部的力量越来越大了。

  今天是祁连山生日,两人所在的十五楼堆满了生日贺礼,整层楼都是生日氛围装饰,祁明月一手操办的。

  不光如此还请来了许多祁连山的朋友来玩,为了能让父亲过个开心的生日。

  可祁连山一点也看不见她的好,对祁明月做的一切视若无睹,反倒是拿出手机翻开祁千里的消息,看看儿子有没有祝自己生日快乐。

  结果是没有,上一次祁千里发消息还是跟他要钱。

  夏风生就像是知道点什么,好死不死问他,“老先生今天生日,少爷有祝你生日快乐吗?”

  祁连山大声逼逼:“你又不姓祁,你管那么多!”

  话落又想起来夏风生和祁千里差不多大,他问:“你说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回家是因为什么?”

  祁千里已经一个月没回来看过他了,他以为今天生日儿子会回来,没想到一天过去一半了,祁千里也不见人影,真心落空,他心里不是滋味。

  他最疼的就是祁千里这个儿子。

  夏风生轻描淡写:“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没良心。”

  “你说什么呢!我们千里可不是那种孩子。”祁连山帮他找补,“一定是因为他姐,他姐对他太冷淡了才不回家。”

  夏风生:“祁总和少爷关系不好?”

  祁连山点头:“不好。”

  祁千里单方面友善对待祁明月,祁明月根本不理祁千里。

  夏风生: “这样啊。”

  祁连山叹息:“是啊。”

  下一秒。

  夏风生:“子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

  “……”这小子一天变着法的说他坏话,祁连山:“你真是不想在业内混了。”

  夏风生:“那老爷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祁连山居然有一瞬间恍惚,他的眼睛太黑,就像吸人血做养料的墨潭。

  夏风生轻声说:“老先生您对不起她。”

  这个“她”祁连山听出来了是谁。

  祁连山咬牙,“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我把家业都给了她,让她一个女儿家家继承,我对她还不够好?!”

  夏风生依然还是那句,“您对不起她。”

  祁连山沉默了。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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