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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抓了出来。

  这荷包有半尺高,湖绿色,上面绣着几株荷叶。

  而且,还是背挎两用。

  江纪笑着解释:“以后你出去就背着,能装几个面果,饿了随时都能吃。若爱惜些,用上几年没问题。”

  江芽本就对这个大荷包爱不释手,一听此话,高兴坏了。

  对呀,他可以往里边装糕点!

  他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谢谢大哥!”

  他喜欢这个大荷包!

  江纪笑:“那把这个大袋子搬回堂屋吧。”

  江芽心里正美,闻言立马应声。

  他将大荷包挎在身上,喊上江麦,两人把麻袋扎口,合力抬去了堂屋。

  而后他们俩又跑到院子门口,将余下的行李全搬回了堂屋。

  两人不时路过灶房门口,随时闪现,因此江纪、叶厘就规规矩矩的吃饭,收拾灶房。

  天冷了,洗澡得烧热水。

  江纪去打了水,倒入大铁锅里,往灶膛里塞根大木头慢慢烧,他与叶厘去了堂屋,将麻袋里的各色小礼物掏了出来。

  江麦、江芽正兴奋着,不舍得去洗漱,就站到一旁围观。

  他给江大河、叶大吉各买了一个兔皮袄子。

  袄子是褐色的,沉甸甸的,一个就要几百文。

  江大河、叶大吉是他最敬重的长辈,这些年待他如亲儿,因此,他咬咬牙,还是用了叶厘辛苦挣来的银钱,给两人各买了件袄子。

  将袄子取出后,他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小心打量叶厘的脸色。

  嗯……他给叶厘买的小礼物,没这袄子贵重。

  而且叶厘一开始只让他给江麦江芽以及叶厘自己买小礼物。

  当然,他不是觉得叶厘不孝顺,叶厘肯定同意他给江大河叶大吉买礼物。

  只是,将叶厘给的钱花了七七八八,结果给叶厘买的礼物不是最贵的……

  这事儿办的,怎么想都不太对……

  叶厘不知他的小心思,拎着一件兔皮袄打量,外层很光滑,针脚也细密,他点头道:“这袄子好,二叔和爹的棉袄都又破又旧,这下子能过个暖冬了。”

  “不错嘛,能想到这一点儿,省得我操心了。”

  得了这话,江纪心中那点忐忑并没有消失。

  他道:“那先收起来吧,明早给二叔,后日咱爹过来,到时候给他。”

  刚才他和叶两叶文商议过了,明个儿他休息一日,后日叶家人过来庆贺。

  叶厘应下,用布将两件袄子重新包好,拎回了西屋。

  此外,江纪给梁二香、叶阿爹、江柳江榆、叶两刘饴、叶文唐鱼都置办了礼物:

  布料。

  他不太懂这个,就选了三个没见过的花色,共买了三匹棉布,这些人看着分就是。

  这半年他家与江大川家亲近了许多,叶厘也时常麻烦江通,因此,他给江大川、高君各买了一顶兔皮帽。

  将这些展示完了,麻袋底部只剩下一个瞧着有些精致的木盒子。

  江麦正要弯腰去拿,江纪却是道:“小麦,你和芽哥儿去洗漱吧,时候不早了。”

  江麦一听,立马问:“厘哥的礼物呢?”

  “就底部这个盒子,里边是澡豆。”江纪解释。

  叶厘闻言歪了歪脑袋,眸中闪过兴味。

  不错,挺会找借口。

  “澡豆啊?”江麦哦了一声。

  这东西挺贵的,自打他厘哥嫁过来,家里就没断过这东西。

  一个就要几文钱,夏天时天天冲澡,他和芽哥儿都不舍得用。

  现在他哥买了这么一大盒,肯定花不少钱。

  这礼物比他和芽哥儿的贵重多了。

  很好,他当时交代的就是让他大哥给厘哥买个贵的。

  于是,他高高兴兴的拉上江芽去洗漱。

  江纪叮嘱他:“往灶膛里再塞几根柴火。”

  “好!”江麦已跑出堂屋,远远的应了一声。

  江纪则是弯腰,将最底下的木盒揣起,他递给叶厘:“看看。”

  叶厘将盒子接过来,做贼似的扭头往外瞧了瞧。

  江麦、江芽都在灶房。

  可他依旧不放心,道:“咱俩回屋,把油灯端过来。”

  江纪以为他是要坐在桌前细看,就端上油灯随他去了西屋。

  叶厘一进西屋,一刻也等不及,立马打开盒子。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粒又一粒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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