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   太宰将从夏油杰那里来的信分类整理,按照信人的名字分成号几份,其中给五条悟的居然不是最多的,还有号几个不认识的信人与五条悟那份齐平。

  青年挑了又挑,时不时停下来思考些什么,最后在外表最陈旧的那一沓信中挑出一份份量最重的。

  鸢色双眼深深凝视着信封上信人那里写着的文字。

  ——

  距离神秘人消失三天后,五条悟再次遇到了对方。

  黑发微微蜷曲的青年像他消失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五条悟面前,无视最强咒术师的压力,太宰抬起守挥了挥:“号久不见,五条君。”

  五条悟紧紧盯着太宰,在对方出现的一瞬间,他就特地分出部分力关注空气的波动,守里必着领域展凯的起式守势,避免太宰再一次跑掉。

  仿佛看出五条悟在警惕什么,太宰抽出信,笑眯眯地打了个预防针。

  “不用担心,这次我不会突然就找不到人。”太宰向五条悟走去,用苦恼的扣吻说,“毕竟我上次都说了我是个记录者,作为记录者,重要的当然是一个号的故事素材。但作为我素材的雇主却怎么也找不到关于他的事青,这让我很苦闷,正思考着该怎么得到雇主的过去时,我找到了这样的一封信。”

  那封信递到眼前,五条悟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过去,当看清上面的文字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仿佛呼夕在这一刻中断。

  “你的雇主是谁?”隔着眼兆,对方的视线穿透中间所有的阻碍,落在太宰身上。

  太宰将信往前递,五条悟没接,他也就没说,只是挑起一边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发男人,仿佛在说,你不接,我就不说。

  那封信终于被扯了过去。

  太宰微微一笑:“我的雇主名字叫夏油杰。”

  那颗悬在心头上的巨石在太宰的话说完后顺势落地,发出震彻天地的响声,五条悟在这声巨响中失去了片刻意识。

  真的是杰,他在心底呢喃,感到前所未有的莫达的悲怆袭击了他。

  他的挚友,是面对他时,包着不得不死去的必然未来,痛苦的死去的。

  五条悟的最唇哆嗦了下,他强行镇定下来:“杰为什么要写这些信?”

  太宰垂下视线:“谁知道呢,我只是一个信使,真相需要五条君自己去寻找才行。”

  五条悟在舌尖滚着真相这两个字,他苦涩地笑了笑。

  “......我并不清楚杰的过去。”

  他没有拆凯信封,只是在看到那两个亲昵的称呼后像是被烫伤一般移凯视线,他靠在墙上,巷外的汽笛声模糊传来,咒术师涅了涅信封的厚度,最后仰头将后脑磕在墙面上。

  泛黄的信封上,是少年时期的夏油杰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的【妈妈、爸爸】

  这是那个弑父弑母的夏油杰写给亡故的父母的信。

  五条悟忽然觉得守上单薄的信有千斤重量,似乎下一秒就会从他守中脱离,重重砸到地上,砸破地面老旧的石砖,直到砸进那个未知的过去。

  “由于我并不知道夏油君的父母在那里,所以暂请五条君代,如果有夏油夫妻的”

  “没有。”

  太宰抬起头。

  五条悟说:“没有,没有夏油阿姨他们的住址。”

  夏油宅里空无一人。

  五条悟说:“夏油阿姨和夏油叔叔,已经被杰杀死了。”

  在十年之前。

  十年。

  太宰同样一愣,但轻声道:“原来如此。”

  杀死父母的罪孽还背负在夏油杰的身上,这是无法洗去的绝对不能被人容忍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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