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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可有妻室?若是没有,留下来与奴家做压寨相公可好?”

  “……”云光:“????”

  万万没想到!

  这女子该不会以为他八尺壮汉云游四野靠得是嘴皮子吧?

  云光捏紧了腰间的拂尘,警惕的看了过来:“姑娘,此言不妥!”

  “奴家觉得很妥,毕竟大师英俊又迷人,瞧这后移的发丝,瞧这沧桑的面容,瞧这深邃的眼神,每一处每一处,都长在了奴家的心坎儿上……”南锦屏骚话连篇,不要钱的往外头倒。

  地窖中,主仆二人惊呆了。

  侍从忍不住小声道:“公子,她是不是瞎啊?”

  对着他家俊美的公子下了那般的辣手,对着那个老瓢子说出这番情话,她是不是真瞎啊!

  周光韶:“……”

  周光韶面上留下悲情的泪水:“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就喜欢这种丑到辣眼睛的呢?”

  侍从:“……”

  侍从呜咽一声:“不然,小的待会儿给您剃两把头,努力向辣眼睛的方向靠拢靠拢?”

  这边地窖中的主仆两脸痛哭的时候,院子里,南锦屏已经和不干人事的云光大战了三百回合。

  就在云光虎目爆瞪打算强行制服此女之时,南锦屏呼喝一声,单手拎着磨盘就轮了过去。

  一瞬间——

  花非花,雾满天。[2]

  云光躲过了物理磨盘的攻击,却没能躲得过魔法辣椒粉的攻击。

  “咳咳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云光被呛得涕泗横流。

  南锦屏趁机卸了他的胳膊腿儿,喊来月奴拿上麻绳,麻溜的把人捆了,也没多费事,顺手就塞到了辣椒缸里,而后将地窖里的两口大缸再次搬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光悠悠转醒,还没来得及反应,耳侧便有人打起了招呼:“醒了?”

  云光扭头,瞬间:“!!!!”

  他惊疑不定的看了过去:“周世子?”

  周光韶含蓄点头:“好巧啊大师,你也被栽到缸里了?”

  云光:“……”

  这踏马的有什么巧的?

  不过看到周家二人在此,云光也反应过来了,而后长叹一声:“周世子,是贫道对不住你。”

  “别说了大师,”周光韶哭泣:“这些都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您或可掐指一算,算出咱们逃出生天的时机才是啊!”

  云光即便被栽到了缸里,也不影响他的气质,闻言便点点头,面色严肃:“贫道这就掐算!”

  就在此时,侍从战战兢兢的声音响了起来:“公子,大师,你们不如往后瞧一瞧……”

  南锦屏“哇”得一声跳到了前头,说:“不用啦!掉头怪费劲的,我直接过来就好!”

  然后她目光痴迷的盯着云光的脸颊,心疼道:“都是我不好,方才下手有些重了,大师身上这些伤口可还痛?唉,真是心疼死我了,来,金疮药叫我给拿过来了,我与你上些药,你别闹脾气,等咱俩感情处出来了,我必定叫你体会一番什么叫做人间极乐……”

  闻言,主仆二人齐刷刷的扭过了头:“大师,这……”

  你看这瓶子,它又红又刺眼啊!

  南锦屏看着他们,笑容腼腆极了:“怎么,你们也想要吗?那就乖一点,排个队,待会儿就给你们也上药。”

  主仆二人:“……”

  二人齐刷刷扭头:“不不不,不用了,我们伤口好了,不需要!”

  云光:“……”

  贫道总觉得不太对劲的亚子!

  南锦屏揪着云光头顶稀疏的小揪揪,将其后脑往缸沿上一磕,而后高举手中的小瓷瓶,“大师,奴家会温柔的,你忍着点哦!”

  而后左手收紧,右手豪迈狂撒。

  云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惊起门口走兽,云光一张老脸瞬间皱成了老橘子皮。

  就在这时,月奴的声音又适时的响了起来:“妹妹,咱家自制的辣椒粉呢?”

  南锦屏无辜道:“就在窗台上呀!红瓶子的就是!”

  “可窗台上只有绿瓶子的金疮药啊!”

  南锦屏不高兴了:“我怎么可能会拿错!”

  云光:“……”

  回想方才那刺眼的红,云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在缸内不住的挣扎,愤怒嚎叫:“周光韶!我助你良多,你为何不提醒我!!!”

  周光韶讷讷:“大师,我也不想的,谁叫我有瞀视[注3]之症呢?分不清红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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