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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那太过分了!!”小姑娘大骂道,“古代一点也不好!”

  “好了,我们去楼上吧,一楼的东西不多,在江芸没考中状元前,她性格低调,故而在扬州的史料很少,只有几个扬州好友写的纪传体,但实物考据不多。”老师开始清点学生,结果一扭头发现江芸芸还站在那张状纸前,忍不住笑说着,“在看什么呢?”

  江芸芸回过神来,半晌之后摇了摇头。

  只是她走了几步突然说道:“打板子一定很疼吧,会流很多血。”

  老师点头:“那肯定啊,那么大那么粗的板子打在人的背上,别看只有二十大板,要是重一点,三四板就能打死人的。”

  江芸芸哦一声,掐着书包袋子,突然有些闷闷不乐。

  ——古代一点也不好,那个江如琅是坏人,告他怎么要挨打啊,真的太过分了。

  二楼是江芸在琼州的事情。

  “这就是她当官之后,第一次被贬去了琼山县。”老师指了指正中的六块墓碑,“这六块石碑就是最重要的一处发现,当年她在琼山县做县令,为了推行改革,所以每做一件事情就会写一块表彰碑,据说原先都竖在衙门口,只是后来战乱,大都没了。”

  “这是目前能找到的六块残缺石碑,正中这块是清丈土地的表彰文章,里面详细记载了当年主动配合的富商乡绅,左边这块则是当年修建水利后的铭文,这座碑文有一个特点,就是碑文后面写满了当时出工百姓的名字,这两百六十一人的名字,不论男女老少,都被记录下来。”

  小朋友绕着石碑走来走去,交头接耳,啧啧称奇。

  “这个人叫张小花呢,好简单的名字。”

  “这个人没有名字吧,就叫二大娘……”

  老师一脸温柔的看着小朋友好奇的目光,笑说着:“在此之前女子能留下来的姓名很少,在此之后,不少传记都又能留下女子姓名,而且随着后来女官和女子科举的发展,读书的科普率越来得越高,这才让后期越来越多的普通人都会留下姓名。”

  “哇。”小朋友又齐刷刷地哇了一声。

  “这个是女学吗?”有个小朋友指着其中一块问道。

  老师哇了一声:“水琴好棒哦,来,一朵小红花。”

  洛水琴高兴坏了,骄傲挺胸:“妈妈教过我的。”

  “不错,这块碑文虽然损害严重,但我们依稀可以看到这是记载,当年官学开设女子学校,招了十六位女学生,课堂内容为教授简单的四书五经,要求是识字明理,学期三年,十到十八岁的女子都可以入学。”

  “那这个呢?”

  “是告诫全县的一封信,要求女子十五岁以上,男子十八岁以上才能成婚,严令禁止十三岁以下的婚姻,违反的两家都需要罚款并且要打二十板子。”

  “那这个呢?”

  “这个破损严重,但专家分析应该是开海贸的事情。”

  “那这个呢?”

  “这个头和尾都没了,但是看内容,他们分析应该是规定商贸市场上的规矩。”

  小朋友大都充满好奇,却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这些对当今社会而言实在是太过稀疏平常了。

  江芸芸站在人群后面,歪着脑袋看着博物馆里的只言片语,残瓦片砖,一切都显得支离破碎,甚至没有完整的东西流传下来,甚至就连那把鼎鼎大名的万民伞也是一片布料。

  “据说这个就是当年救了江芸一命的万民伞。”最后,他们来到那顶后人制作的大伞面前。

  那是一把漂亮的大伞,一条条五颜六色的布块被人缝了起来,伞柄是用巨大的木头削制的,高高伫立在出口的位置。

  大家看了这个开心起来。

  “好漂亮啊。”大家惊叹,伸手想要去够伞布,却怎么也够不到。

  “别去碰哦,我们看着就好。”老师笑说着。

  “这个伞真好看啊。”小姑娘羡慕说道,“那两条红红的布,跟仙女的飘带一样。”

  “可不止是好看,古代一块布的用处很大的,好的时候当衣服,坏了也要做抹布,做垫脚,他们每人都舍得拿出这么一块布,可见当年确实对江芸很是敬重。”老师说。

  小孩子们听不懂,只是绕着万民伞打转,笑得格外开心。

  小小的江芸芸仰着头,她看着对于她而言过分高耸的伞柄,任由头顶的微光落在脸上,过分漂亮精致的面容在此刻被镀上一层玉膜,空调风吹起那条大红色的布条,温柔的影子拂过每一个小孩开心的脸颊。

  “好了,我们去三楼啦。”老师们把小孩一个个拉住,笑说着,“下面的是她当年去兰州的事情后,你们不是最喜欢这个故事了吗?”

  “啊,打坏人!”

  “是说她能在千里之外射中大旗呢。”

  “这个我很喜欢的,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这个电视呢,可好看了。”

  三楼的布置明显古朴苍凉起来,一副巨大的地图率先出现在眼前,还有一片片红点在逐渐推进。

  “这就是大明逐渐同化蒙古的进度,花了足足八十年的时间,这才推到现在贝加尔湖畔边上。”老师说道。

  小孩子们发出惊呼,肩并肩站在一起,眼睛随着红点的动作一点点往上看去。

  “兰州的东西就多了。”老师把人带去最中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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