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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梨扒在门口,“楹楹,你老公来接你了,你又要抛下我了,呜呜呜。”

  初楹转过身说:“那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桑梨在初楹耳旁小声说:“你留下来,江瑾初的眼神就把我刀死了。”

  初楹偷瞄一眼江瑾初,他的表情无波无澜,“你夸张了,我回去了。”

  桑梨安慰她,“别多想,一切交给我,桑律师金字招牌,胜诉率高达99.99999%。”

  “哈哈,好,百战百胜的桑律师。”

  初楹说不在意不算强装坚强,她是一个不内耗、不会过多纠结在负面情绪中的人。

  和旁人不一样,她看多了消息会免疫。

  回想刚刚的画面,初楹抿嘴笑,“我好像放学后等着大人来接的小朋友。”

  “初楹小朋友,回家了。”

  江瑾初伸出他的左手,递到初楹面前。

  “好呀。”两只手相握在一起,踏入无边的黑夜中。

  柏悦府门前,江瑾初抬起右手用指纹解锁,左手牵住初楹的手,没有松开。

  初楹随意一瞥,瞥到江瑾初的手背,她拽起来,“你的手怎么了?”

  江瑾初抬下手臂,才注意到右手手背红了一片,他揣到裤子口袋里,不想让初楹细看。

  “没什么。”

  初楹哪里会相信他的话,她拉住他的手腕,进屋在白炽灯下认真打量。

  男人手背上的冷白色皮肤微微泛红,没有明显的利刃创口,她再细看一下,袖口处的扣子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

  初楹将江瑾初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板起脸,“从实招来,坦白从宽。”

  江瑾初的左手摩挲初楹的手背,实话实说:“晚上去见了徐牧野。” !!!

  “他打你了?”初楹连忙上前检查江瑾初身上的其他部位,抬起胳膊,看看脸蛋。

  江瑾初任由她摆来摆去,微扬唇角,“没有。”

  初楹问:“你打他了?”

  江瑾初没有回答。

  初楹瞬间懂了,江瑾初打人了。

  她急忙问:“你有没有事?”

  江瑾初刚刚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你不担心他吗?”

  初楹在电视柜里找到药箱,蹲在江瑾初跟前,“我担心他干嘛?我只心疼我老公的手,痛不痛?”

  江瑾初的右手放在膝盖上,垂眸看向初楹,“他更痛。”

  “我才不在意他,你怎么会打架呢?”初楹蘸取碘伏,轻轻点在泛红的手背。

  这点伤根本不痛,江瑾初不想扫初楹的兴,“我怎么不会?”

  初楹鼓起嘴巴轻轻吹气,“因为你看着不是这样的人啊,上学的时候你和别人打篮球被撞到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瑾初吃惊,“你看过我打球?”

  啊!哦!说漏了嘴。

  初楹解释,“体育课嘛,你们男生经常打球。”

  手背上涂了一圈碘伏,江瑾初收回手掌。

  初楹摁住,“你别动,在上药呢。”

  江瑾初摸摸她的头,“没什么了,就是红了一点。”

  初楹摸回去,漆黑短发有点扎手,“你要听话。”

  女生清莹杏眼明亮,敛在纤长睫羽下,剔透澄澈。

  明明她才是受到伤害的人,却好似什么事未曾发生过。

  江瑾初从初楹手里拿过碘伏和棉签,放在茶几上。

  初楹喊:“还没涂好。”

  下一秒,江瑾初俯身下来,手掌拊上初楹的后颈,径自吻上她的唇。

  薄唇带着春夜的微凉。

  “唔-”初楹的嘴唇被男人堵住。

  她不是在消毒吗?怎么被亲了?

  “又分心。”

  “我没有。”

  微张的嘴唇给了江瑾初可乘之机,开始他的攻城略地,进入更深地探索。

  初楹背后是茶几,杠得她背疼,两只手紧紧攥紧江瑾初的手臂。

  她的脑袋渐渐发昏缺氧,睫毛簌簌抖动。

  唇齿交融下,女生灵巧的舌尖循着本能回应,或轻或重地勾缠厮磨。

  听到初楹的呜咽,江瑾初吻得更加用力,气血上涌至四肢百骸。

  “脖子疼。”初楹哼哼唧唧地吐槽,她仰起头的时间太长。

  江瑾初掐住她的腰肢,抱在了腿上。

  全程没有停下亲吻。

  初楹的针织开衫滑落至臂弯,露出纤薄的肩颈,手臂搂紧男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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