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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第一次有衣物阻隔,这一次肌肤相亲,坦诚相见。

  浴室的顶灯,让所有情绪无处遁形。

  男人红透的耳根和脖颈,女人绯红的脸颊。

  蓬头的水浇湿了她和他,掩盖住让人遐想的声音。

  初楹被江瑾初单手搂住怀里,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进行紧张地作业。

  唇被堵住,声音被他吃掉。

  顺着透明水流流下的白色液体,渗进地漏。

  平复刚刚的悸动,江瑾初拉下花洒帮她清理,初楹的眼尾泛红,留下泪痕。

  “怎么哭了?刚刚弄疼你了吗?”

  男人嗓音沙哑,似沙砾在纸上划过。

  “没有,很舒服。”初楹的声音软软糯糯,她说的是实话。

  “你耳朵好红。”

  男人的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一直到现在都未消退。

  刚刚就是这样,明明用力的是他,纯情的还是他。

  形成极致的反差感。

  “我抱你回去。”

  主卧的壁灯被江瑾初临走时关闭,室内漆黑一片,只有门口渗进来的光线照明。

  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却探索完毕彼此的身体。

  初楹的头发被吹干,换上干燥的睡衣,床单和地面的水渍被江瑾初清理干净。

  “我想喝水。”

  消耗的体力不亚于一场800米运动。

  “我去给你倒。”

  江瑾初避开初楹,没有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去衣帽间随手套上一件睡衣。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初楹打开灯光,垂眸望见脚踝,有几个明显的指印。

  她掀开衣服,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吻痕。

  看着清心寡欲的人,怎会如此,

  最后时分,将她摁在怀里、融入骨里的力道,想到浑身一激灵。

  他平时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了。

  ——

  初楹一觉睡到午时,伸伸懒腰,她去衣帽间换衣服,脱下睡衣被吻痕惊到。

  一夜过去,痕迹没有消散,昨晚不是一场荒唐的梦。

  她打着哈欠下楼,来回察看,问江瑾初,“若若呢?”

  江瑾初给小猫添午饭,“还在睡觉,你先吃饭。”

  怎么回事?眼睛都不看她。

  苏栩若睡得极好,“嫂子,早啊,不对,是中午好。”

  无视江瑾初,不和哥哥打招呼。

  初楹在布碗筷,“中午好,吃饭吧。”

  江瑾初在初楹的对面坐下,全程和她的视线错开,恢复一贯清风霁月的样子。

  昨晚后半场主动的人是他,今天装作无事发生的还是他。

  男人啊,果然下了床。

  饭桌上十分安静,没人说话。

  江瑾初询问苏栩若,“下午我们去买车,你在家倒时差吗”

  苏栩若喝完最后一口汤,“我人生地不熟,和你们一起。”

  气氛奇奇怪怪,他们不会吵架了吧。

  不管怎样,一定是表哥的错。

  苏栩若拉住初楹和她一同坐在后排,杀杀他哥的锐气。

  透过后视镜,江瑾初眉头紧锁,“我是司机吗?”

  苏栩若怼回去,“你今天是啊,是吧,嫂子。”

  初楹哂笑,“啊,对。”

  江瑾初今天别别扭扭、奇奇怪怪,难道是因为她昨晚没关灯,他不好意思了?

  可是,最后他按住她亲了很久,不听她的拒绝,让她湿了好几次,她都没说什么。

  江瑾初透过后视镜偷看初楹,和苏栩若不知道在看什么,两个女生笑作一团。

  偶尔和她对视上,像被捉住的小偷,他慌忙挪开视线。

  车子在一家高端品牌店停下,初楹说:“我想买一辆代步车,太贵的没必要。”

  苏栩若拉住初楹的手,小声说:“嫂子,没事,渣男手里有钱,不用白不用。”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渣男就是‘死去’的二姨夫啊,得了我们家的资源,没价值了就丢掉,什么人呐。”

  音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再怎么说,程方林是江瑾初的爸爸。

  初楹“啊”了一声,“你都知道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苏栩若透露,“因为我妈天天骂他,怪自己当时没拉住二姨,二姨大病一场,养了好多年才好,我哥小学很调皮,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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