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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酒店也有程臻集团控股,提前预留出一间顶层套房。

  安顿好江稚尔,医生也已赶来。

  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受凉受累受惊一起引起的发热而已,休息好就可以,不用另外打针吃药。

  程京蔚想起这两天江稚尔小腹一直隐隐作痛,也问了医生。

  医生于是搭脉,是有一些气滞血瘀,但并不严重,主要是肾阴虚的问题:“最近江小姐是不是有些运动过度?”

  医生问得含蓄了些。

  后台的程嘉遥就这么抬了抬视线。

  程京蔚转身:“嘉遥,你去别的房间待会儿。”

  程嘉遥:“……”

  你不说我还没多想呢。

  他都不敢细想,即便两人关系从来不清白,可程嘉遥从未设想过他们会在一起,更无法想象他们俩的亲密举动,一想就起鸡皮疙瘩。

  待他走后,程京蔚才开口:“是,她肚子疼是因为这个?”

  “有这方面影响,江小姐身体底子应该是不错的,但房劳过度影响肾精,可能会加重痛经。”

  “能调理吗?”

  “可以的,我先给江小姐抓五副药,但更重要的是要节制有度。”

  程京蔚沉默下来。

  他克己复礼三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劝要节制。

  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觉得他们特别不节制,本就是异地不可能日日,更不用说江稚尔体力差,他迁就她身体也不能真的随自己心意来。

  这样,竟然还太过度。

  程京蔚忘了,他的一次于江稚尔而言往往都有三五次。

  ……

  待江稚尔醒来外头都已经天黑。

  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环境,不是医院,似是星级酒店,装修很豪华精致,窗外是郁郁葱葱的绿,和她意识消失前的场景是两个极端。

  而后,她低头,看自己身上那件依旧带有程京蔚气息的灰色毛衣。

  里面是一件都不剩了,江稚尔又红了脸。

  扭头看到床头已经放置一套全新衣物,她换下来。

  门外还有说话声。

  她停顿了下,推门出去。

  程嘉遥正在打电话,朝她看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想说什么,但又很快被转走注意力继续和电话那头吵起来。

  程京蔚立马起身:“醒了,怎么样了?”

  “没事了。”

  “过来坐会儿。”

  程京蔚将她牵到沙发旁。

  那是个单人沙发,单人坐宽敞,双人坐就显得拥挤了。

  而两人就这么挤在那沙发中,江稚尔挨着他胸膛,而他的手臂从后揽住她,低声问:“饿不饿,我让人送餐上来。”

  睡了这么久,的确是饿了。江稚尔点头。

  她的确是睡糊涂了,丝毫没发觉他们当着程嘉遥的面动作有多亲昵。

  程京蔚拨通服务电话,让人送一份套餐上来。

  而程嘉遥那头吵得更激烈了,言辞激烈。

  江稚尔看一眼,凑过去悄声问:“嘉遥哥怎么了?”

  那称呼让程京蔚再次不痛快地扬了下眉:“跟他妈,聊赛车俱乐部的事。”

  “俱乐部其他人都已经成功救援出来了吗?”

  “嘉遥看天气恶劣,最后决定退出了,都没受伤,只是被山洪困住了,当时就一起被救出来了。”

  江稚尔点头:“那就好,其实我觉得嘉遥哥这件事处理得还挺成熟的。”

  这话说得倒的确有几分“婶婶”的架势。

  程京蔚轻笑:“是。”

  餐食套餐很快就送来了。

  程京蔚去开门拿进来,打开热汤盅盖:“先垫垫胃,过会儿再带你出去吃点。”

  程嘉遥那头持续了二十几分钟的电话终于不欢而散。

  邵逾不仅勒令他往后不能再玩赛车,还强制要求他把俱乐部都转手卖掉,否则立马把他送国外去,还是澳洲。

  他将手机愤愤丢在沙发。

  抬眼。

  江稚尔正捧着汤盅小口小口喝着,程京蔚则坐在她身旁,慵懒地靠在沙发,手还轻轻搭在她腰上。

  注意到他视线,程京蔚也看过去,视线很淡,全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很快就收回,叮嘱:“喝慢些,别烫着。”

  他这头焦头烂额了都不见二叔插手。

  尔尔喝个热汤还嘘寒问暖。

  换作从前,程嘉遥怎么也想不到,二叔有了女朋友会变成这副德行。

  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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