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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身上好像也有肉了,长的白白胖胖的,很讨喜,脸上也丝毫不见有被蹉跎的痕迹。

  看见来他大儿子就算是在京城,过的也不算太差。陶父见状如此,对叶胥这个姑爷很是满意。

  陶父不开口,叶胥作为晚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于是伙房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至于陶廷,陶廷才不会主动开口说话,他巴不得叶胥不顺当呢,谁让叶胥拐走了他哥哥,真的很讨厌。

  让他小小年纪就离开了哥哥。

  陶廷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心为净,转身就出去了。

  这边没等陶姆同陶青说完话,陶父就把东西端了上来,招呼着陶姆和陶青开始吃饭。

  “有话等会再说,现在先吃饭,饭都煮好了已经。”

  听见陶父发话,陶姆拍了拍陶青的手说道:“走,咱们去尝尝你父亲的手艺,青哥儿是不是许久没吃过你父亲做的饭了。”

  陶姆这么一说,陶青还真有点想念陶父的手艺了,他也有快一年的时间没有吃过陶父亲手做的饭了。

  之前,陶青若是想念了陶父的手艺,还能回来吃上一顿,现在想来,以后还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呢。

  于是陶青能随时想尝到陶父手艺的愿望,在陶廷成功考上进士,做了京官后,终于实现了。

  当时的陶父最喜爱的便是陶青生的两个小哥儿,还没到府上,就人小鬼大的一口一个姥爷的叫着。

  叫得陶父恨不得将两个孩子整日住在他家,天天变着花样的给他们做吃的来留住他们。

  陶青姆子三人去了还不算,有时叶父和叶姆也会跟着陶青他们一起去亲家串串门,于是等叶胥回了家之后,除了下人,家里就只剩他自己一个主子。

  被迫孤家寡人的叶胥只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他们五人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他是那个外人。

  等陶青坐到了桌上,陶姆就一直给陶青夹菜,陶青看着已经冒尖了的碗,有些哭笑不得。

  心中想到:他只不过是去了一趟京城,又不是去逃荒了,怎么阿姆生怕他晚一秒就饿坏了吗。

  最后还是陶父看不过去,开口对陶姆说道:“你等青哥儿吃完再夹,夹的太多,他也吃不完。”

  听了这话后,陶姆和陶廷都停下了想要接着给陶青夹筷子的手,陶姆看着陶青冒尖的碗,意犹未尽的放下了筷子。

  陶廷这是悄悄的瞪了叶胥一眼,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他哥的碗都装不下了,叶胥也不说帮忙夹走些。

  他才刚准备给他哥夹菜,就被迫计划腹死胎中。

  就因为叶胥的没有眼力见,使得陶廷错失了给他哥夹菜的机会,也因此陶廷对叶胥越来越不满。

  当然,若是叶胥真的有那个眼力见,夹走了陶青碗中的菜,陶廷可能又会在心中吐槽叶胥,大概会说叶胥肯定在家中虐待陶青。

  因为在他家,叶胥就敢当着他们的面夹走他哥碗中的菜。背着他们,指不定怎么蹉跎他亲哥呢。

  果然,陶廷横竖看叶胥都不顺眼。

  等饭后,陶姆便拉着陶青继续说些家常话,叶胥、陶父还有陶廷三人无所事事,只能干坐在那大眼瞪小眼,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陶父发话:“咱们就别在这干坐着了,叶胥不是刚考上状元吗,这正好,廷儿明年也要下场了,正好趁着现在有时间,咱们去看看廷儿学的如何。”

  叶胥见陶父发话,自无不听的说法,于是三人转身就去了书房。

  陶廷有些不甘的拿出来自己之前写的策论,因为陶父在身旁,陶廷不敢有太过分的动作。

  叶胥伸手接过陶廷的策论,认真的看了片刻,这不看不知道,原来陶廷这小子之前一副看不惯他的模样,叶胥还以为陶廷是个学混子。

  没想到他还当真有两把刷子,写的倒是不错,就是笔锋太过稚嫩。

  陶廷这些策论是他们休沐当天,夫子给他们布置的学业,过两天就要交,这还没来得及让夫子看上两眼,就先被叶胥看了,未经夫子指点过的策论,是陶廷的真实水平,笔锋稚嫩倒也正常。

  叶胥觉得陶廷再磨练两年,之后倒也是有可能考上。

  叶胥招手把陶廷叫到身前,给他指出他哪些地方,有哪些错误,用什么词最好。

  被叫到身前的陶廷刚开始还有些不服气,等被叶胥指点过后,陶廷才稍稍放下对叶胥的介怀。

  陶廷心想:这叶胥倒是真的有才,也就勉勉强强的能配得上他哥哥吧。

  经过叶胥的一番指导后,陶廷对叶胥态度倒不像之前那般苛刻,但也没有说像陶姆对叶胥那般和颜悦色。

  陶青和陶姆姆子俩好久未见了,陶姆有许多话要说,然后陶青和叶胥就成功的留宿了。

  虽说是陶青留宿,但是整理床铺的事情是叶胥一个人做的,因为陶青还留在房中同陶姆谈心。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叶胥没等来他的夫郎,倒是等来了夫郎的亲爹,看着抱着枕头一脸尴尬看着他的陶父,叶胥沉默了。

  陶父似乎也是有点不太好意思,陶父见叶胥沉默,一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陶父在心中挣扎了片刻,还是开口道:“那个什么。”

  陶父刚开口,叶胥就看向他,叶胥虽然心中有些明白这个既定的结果,但听到陶父开口,心中还是抱有一丝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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