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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陶青一脸的好奇,就开口给他解释了今早的乌龙。

  陶青听到小家伙以为他们二人吵架时,一脸的无奈,只觉得小家伙想的太多,他和叶胥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也不知小家伙的脑袋中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他记得他像叶岁桉这般大的年纪,整日跟在阿姆的身后,什么也不懂,不像桉桉这样,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不知是条件不同,还是时代不一样,陶青总觉得小孩子想的比他们小时候想的要多。

  话说回营州,因着现在营州是冬季,外面的天气无比寒冷,外面的北风呼啸,在书房中都能听到风吹的那般响,可想而知外面究竟有多冷。

  连院子中的大黄都缩在窝中不愿出来,更别说是人了,所以就算是叶胥有什么深思妙计也施展不出来。

  空有好的点子,下面的官员不愿意动,若是强制性的实施起来,代价也不会小。

  这般冷的天气,若是给百姓冻出个好歹来,真的是得不偿失。

  叶胥无法,只好一改之前在楚庭时忙得脚不沾地的形象,整日待在家中不出门,陪夫郎和孩子。

  若是实在无聊,叶胥就抽出空看看营州地势面貌,或者是看看营州有没有什么闪亮的点,像是特产之类的。

  然后叶胥就对着营州的地势地貌,开始琢磨自己能不能着根据营州的特点,想办法可以让营州百姓的荷包鼓起来。

  叶胥一股脑的在埋在书房中,整日对着书写写画画。

  陶青和两个小家伙也看不懂叶胥画的那些鬼画符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并不妨碍陶青和两个小家伙在书房中静静地看书写字。

  两个小家伙并非没有自己的小书房,在二人开蒙的时候,陶青就专门空出一间屋子,让两个小家伙平时读书写字用。

  可他们平时都不愿意待在自己的书房中,就喜欢赖在叶胥的书房中写写画画。

  他们这般也是事出有因。

  之前他们一家人还在楚庭时,叶胥平时在家,除了陪陶青之外,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书房,叶胥在书房处理公务,还非要缠着陶青也待在书房。

  刚开始陶青非常不愿再书房待着,最后怕叶胥一个人在书房出什么事也没人知道,于是陶青没事时,就喜欢待在书房陪叶胥。

  有时叶胥在一旁办公,陶青就拿本书,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书。

  两个人互不打扰,各自坐着自己的事情,书房中不时的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场面很是和谐。

  叶胥有时看着地方知府呈上来的问题,就一阵头疼,烦躁的叶胥抬眼就能看到陶青坐在一旁安静的看书。

  书房中有墨香,窗外是阳光,日光洒在陶青水绿色的外衫上,而此时的陶青正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卷,没有察觉到叶胥的目光,暖暖的日光不仅照在陶青认真的侧脸上,还映在叶胥眼底。

  叶胥看到这个场景,因看手下官员折子而心中产生的烦闷,也消散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叶胥的眼神太过专注,以至于和方才目光放在书上的陶青对上了目光。

  叶胥只是短暂的出了个神,没成想竟然同陶青对视上。

  没等叶胥开口陶青满眼担心的看着叶胥道:“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也不怪陶青担心,实在是叶胥之前头疼过一次,当时叶胥一个人在书房中。

  府中的下人知道叶胥在书房中处理公务,自然没人敢打扰,陶青也一样,最后还是到了饭点,陶青叫叶胥吃饭。

  推门进去后,发现叶胥趴在那,脸色苍白,陶青当时就慌了神,紧张的不行。还是伶俐的下人叫了大夫。

  大夫一番诊断之后,道:“知州大人并无大碍,只是这些日子过于操劳,休息不够,我开副方子,知州大人按照方子吃一个疗程,之后便能好。”

  这件事之后,陶青就再也不敢放任叶胥一个人在书房中,每次叶胥在书房时,陶青总是坐在书房中陪着他。

  有时候是绣花,有时候是看书,还有会钻研棋谱,无论是做什么,陶青总是要在书房中守着叶胥。

  生怕叶胥晕倒在书房中都没人知晓。

  方才陶青抬头就看到叶胥皱眉的模样,他还以为叶胥是又头疼了,便问出口,毕竟上次叶胥就是因为休息不足而头疼。

  叶胥对上陶青担心的目光,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在发愁地方知府给我呈上来的烦心事,我身体无碍。”

  见叶胥不是头疼,陶青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中。

  陶青在书房中扎了根之后,两个小家伙在紧跟着在书房生了芽。

  那日,同纪修为练完功的两个小家伙见凉亭中没有阿姆的身影,就四处打听陶青的下落,听下人说阿姆和阿父一起待在书房。

  两个小家伙说什么都要到书房看看。

  之前两个小家伙是不允许待在书房,只因他们二人有前科。

  两个小家伙在一岁时,叶胥对两个小家伙很是喜爱,整天爱不释手,就连去书房也要抱着。

  毕竟这是叶胥是第一次当父亲,恨不得做什么事情都要把两个小家伙带在身边。

  那日,叶胥起身喝个茶的功夫,两个小家伙就把案牍上的纸张弄得一片黑。

  一个小家伙的战斗力就很是惊人,更可怕的是叶胥家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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