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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代表这个人是好相与的。

  他还记着自己把自己掌心掐出了点印子,他就发了脾气的事。

  终究还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

  中饭时,萧烬还是与他一同用的。

  在赵宝一道道菜扎银针时,萧烬也把包好的信交予了另一人。

  他没吩咐什么,对方却知道要怎么做,跪下领命后便直接离去。

  然后院使又端来一盅汤,闻着很香,特意放在了沈玉衡跟前。

  揭盖后,萧烬示意赵宝先验那个。

  沈玉衡意识到这盅汤只给自己喝:“……这是?”

  下了什么长期毒么?

  萧烬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似的:“你不是怕苦喝不了药么,这药膳也能代替药,只是调理起来时间要更长一些。”

  院使低声说是,跟沈玉衡多说了句:“殿下待会儿先试试,若是还觉得药材味过浓受不了,那微臣再去改改方子。”

  沈玉衡愣住。

  ……除了嬷嬷,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

  为何偏偏是…萧烬。

  就在沈玉衡坐在门口,寻找着下一根受害草时,身旁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沈听澜推着萧烬出去,骂的又狠又响亮,毫不留情。

  萧烬被他推搡着,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却又没有反驳的话。

  这样被冒犯,换做任何一个皇帝来说,都绝对不可能忍耐。

  但他不同,他有求于人,不得不忍。

  为了沈小公子,连皇帝都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时,萧烬也注意到了门边的他。

  沈玉衡没躲没藏。

  他戴着斗笠站起身,眼神冷的自己都不认识。

  “陛下,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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