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
但不代表这个人是好相与的。
他还记着自己把自己掌心掐出了点印子,他就发了脾气的事。
终究还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
中饭时,萧烬还是与他一同用的。
在赵宝一道道菜扎银针时,萧烬也把包好的信交予了另一人。
他没吩咐什么,对方却知道要怎么做,跪下领命后便直接离去。
然后院使又端来一盅汤,闻着很香,特意放在了沈玉衡跟前。
揭盖后,萧烬示意赵宝先验那个。
沈玉衡意识到这盅汤只给自己喝:“……这是?”
下了什么长期毒么?
萧烬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似的:“你不是怕苦喝不了药么,这药膳也能代替药,只是调理起来时间要更长一些。”
院使低声说是,跟沈玉衡多说了句:“殿下待会儿先试试,若是还觉得药材味过浓受不了,那微臣再去改改方子。”
沈玉衡愣住。
……除了嬷嬷,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
为何偏偏是…萧烬。
就在沈玉衡坐在门口,寻找着下一根受害草时,身旁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沈听澜推着萧烬出去,骂的又狠又响亮,毫不留情。
萧烬被他推搡着,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却又没有反驳的话。
这样被冒犯,换做任何一个皇帝来说,都绝对不可能忍耐。
但他不同,他有求于人,不得不忍。
为了沈小公子,连皇帝都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时,萧烬也注意到了门边的他。
沈玉衡没躲没藏。
他戴着斗笠站起身,眼神冷的自己都不认识。
“陛下,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