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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激动地揽了下商辂,又抱住任项明小,激动得直蹦:“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二位将最后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他。”

  商辂拎着短袖衣摆擦了擦汗,抬头时感受到一灼人目光,他对上去。

  施灼视线被当事人逮住了,急冲冲躲开。

  手腕便又开始震动。

  139分/次。

  智障手表。

  与此同时,施灼按住自己心口,低骂了句心脏的不争气。

  你又没上场打球,你跳个屁的跳。

  都说心跳得快,死的早,施灼还是琢磨起从明天起起早贪黑锻炼身体的可能性。

  “送你的。”

  一道爽朗大方的声音插进来,中断施灼思绪。

  他看过去一个眉目清爽的帅哥脸颊微红,拎着一杯果茶到迟月窈眼前。

  迟月窈一愣,正要回绝,那人大概猜到迟月窈要说什么,迅速放下果茶,一溜烟跑了。

  施灼也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的篮球场,然而三秒的瞬间,他舒展开的眉眼染上了一点不显眼又明晃晃存在的困惑。

  第140章

  J市十月份末已经算入秋,商辂拎着外套到观众台,见施灼愣愣地坐在观众席上,听不出是什么意思地啧了声:“不说叫你去校医室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施灼侧过头, 带点脾气地说:“不想去。”

  胳膊擦伤有一大片,轻的只破了皮,重的仍往外冒着血珠,到现在还没止血,头发上的发带不知何时扯了下来缠绕在手腕上,显得更细了。

  商辂给任项明使了个眼色说:“我带这位祖宗去趟药店,你先回去。”说罢拎着施灼后脖颈起来。

  周围又是一片窃窃私语。

  【叮! 】

  【心动指数+1%,HE+1%,HE总进度已达59%。 】

  施灼瞬间汗毛直立,扒拉开商辂手,嘀咕了一连串:“走就走,动手动脚的做什么,烦死了。”

  商辂瞧了施灼眼。

  心说你有本事讨厌我,你有本事别一直响啊,就一直静悄悄的不好吗……

  没腹诽完,手腕脉搏处,紧贴手表皮肉又是一振。

  ……能不能不要这么拆台。

  任项明左看看商辂,又看看施灼总觉得哪里奇怪,但细说不上来,只能说好。

  施灼拍拍屁股下的灰尘说:“晚上我请客,你也一块来。”

  任项明停了停,反应过来施灼是在和自己说,条件反射就呛:“凭什么。”

  施灼切了上声, 摆出大大笑容,嘲讽之意溢于言表:“你不来正好。”

  任项明拉长音地哎了声,抑扬顿挫:“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还就——还非来不可了!”

  商辂担心这两人一个不顺真干起来,就施灼这体格加负伤状态,任项明一拳就能给人打倒,以防这种情况方式,商辂不轻不重地一敲施灼肩膀:“走了。”

  “哦。”施灼抱着喝到一半的矿泉水和商辂走了。

  任项明:“……”

  好像,真的很不对?

  闻冀目睹全局,以知心长辈的身份语重心长道:“别看了,人商辂和施灼是啥关系,是绯闻对象的关系,咱比不了比不了。”

  任项明:“……”

  一群神经病。

  从篮球场出来是一条种植着白丁香的石板路,花期过了,只剩上绿叶,一点点黄盖在树梢。

  施灼没一搭没一搭踩着商辂影子向前走,脚步轻快,眉心却不得舒展。

  他没看路,只凭着感觉往前走。

  额头忽然嘭地一下。

  撞树疼痛让他嗷地叫了声,一个劲地开始揉眼冒金星的额头。

  等不那么疼了后施灼才睁开眼。

  商辂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一下放大出现在眼神,施灼猛地后退,虚张声势道:“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当然是没见过和树打架的人类。”商辂轻飘飘慢腾腾地说:“稀奇,想多看看。”

  施灼正要骂过去,商辂忽然把手按在他额头上,于是他一下哑火了。

  商辂不出所料在施灼额头正中间看见一片红,毕竟那声音是实打实的响,不磕出包已是万幸。

  想到闻冀和于确时不时的一句灼哥,商辂在施灼额角一弹,笑道:“都这样了,还灼哥,我看是灼妹。”

  商辂比施灼高足足五厘米,自上而下看去,刚好能看见施灼卷翘的睫毛,挺立的鼻尖,以及因不爽而抿起的嘴唇。

  是乍一看神采飞扬的帅气,但因眉眼过于出众,长时间便避无可避将人引到那出,于是自然下垂的眼尾便于无形中多了点无辜。

  这幅长相,倒也相称,商辂没忍住又叫道:“灼妹。”

  一声呵出现,施灼二话不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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