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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正琢磨着别墅门铃响了。

  “谁啊。”沉席言胡乱问了句让谢羡予在沙发坐好,自己去开门。

  门口这人染了一头粉毛,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身边还跟着一个姜黄色行李箱。

  沉席言勉强从这张在看见是他后立马变得嫉世愤俗的脸上认出这人是路星辰。

  沉席言一阵牙痛,神经病啊,这人以前也没这么外显啊,跟个彩虹小马似的。

  沉席言估摸了句:“有事吗?”

  路星辰瞪了他一眼,大剌剌拉着行李箱走进,咔嚓一声打开行李箱,行李箱里东西单一得过分,满满当当一箱酒,白的洋的中的西的全都有。

  “你有事?”沉席言摸不准状况。

  提到这路星辰差点炸了:“沉席言啊沉席言,你居然还有本事问我有没有事,我说除夕夜那天你怎么不让我去找阿予,敢情是为了成全你……”

  沉席言:“……”

  路星辰还在说:“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改变不了的事情就要虚心接受,不过我也算阿予半个娘家人,但要我同意呵呵你今个是别想跑了……”

  沉席言看了谢羡予眼,二话不说走过去指着自己小声嘀咕:“你和’我’干什么了,搞得阿辰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谢羡予瞥了沉席言眼没说话。

  “……只要你今天能喝得过我,这桩婚事我就允了……”

  沉席言:“……”

  神经病吧这人,我和阿予婚事你掺合个屁,在这又舞又跳的,助兴啊。

  但无论如何想沉席言仍是被赶鸭子上架按在了茶几旁。

  路星辰捧着一堆分辨不出的酒堆在茶几上,几个空杯子全都倒满了酒,各种酒味全都散开直往鼻子里钻,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来吧。”

  沉席言只觉自己受到挑衅,心说今天喝不过你我就是你孙子。

  路星辰先喝了杯酒给自己开胃,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开干:“……三星照,四季卷,五魁首啊,六六六……你输了,喝!”

  沉席言愿赌服输,随便摸了杯喝光,“再来啊。”

  谢羡予就在一旁默默看着,很无语也很无奈。

  不知不觉热烘烘的酒气充满整个客厅,路星辰揽着沉席言喝着酒说:“你丫的知不知道你和阿予kiss那一幕给我造成多大冲击?”

  沉席言没理这话,看谢羡予。

  原来如此,原来是“他”惹出的麻烦,但为什么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来得真不巧。

  沉席言不悦地撇撇嘴,一把推开路星辰。

  17岁的沉席言酒量不算好,但这句身体的主人酒量很好。

  路星辰倒过去又倒回来,大长腿毫不客气直愣愣往前一杵:“当初说好一块不入爱河,一转眼就双双把家还,留我一个人在岸边干看着,真不够意思。”

  沉席言问:“那你想如何?”

  路星辰嘿嘿一笑:“你身边有没有优质的,介绍介绍。”

  “滚边去。”

  胡喝海喝了不知道多少瓶,幸好路星辰选的酒度数都不算高,一路说说笑笑倒都没醉,路星辰按捺不住八卦之魂搓搓手:“话说你二位谁追得谁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席言顺着路星辰目光看谢羡予,谢羡予和他对视一眼,说:“他。”

  沉席言:“……”

  真的假的,你该不会仗着我没有记忆胡编乱造吧?

  “我就知道!”路星辰一拍大腿。

  你知道个屁。

  干喝酒少点东西,路星辰摸出手机叫外卖,外卖到了开始新一轮,中间不定时穿插些游戏,一路胡闹到落日直把自己喝晕到单人沙发上。

  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发出一声嘭。

  沉席言为自己的准头吹了声口哨:“厉害不?”

  谢羡予不觉沉席言幼稚,很配合:“你最厉害。”

  沉席言脑袋有点晕,路星辰拿的酒度数虽然低,又一大半进了路星辰自己肚子,但酒气熏人,捏了一下山根,然后凑到谢羡予身边喂了声:“阿予,真我追的你?”

  谢羡予丝毫不慌张,“嗯,是你。”

  沉席言笑了,眼角眉梢的笑意过了酒变得慵懒随性,像调/情:“证据呢?”

  “要证据没有。”谢羡予说罢侧目将一个白色药片塞进沉席言嘴中,抵着他嘴唇说:“解酒的。”

  沉席言拿下谢羡予手指,轻轻拔了一下谢羡予戴着戒指的手指:“有点苦啊,阿予。”

  谢羡予没有说话,从茶几下挑出快奶糖,沉席言正要接过却见谢羡予拨开糖纸含住,随后另只手捧着他脸侧吻过去。

  辛辣的酒味、苦涩的药味、腻人的甜味全都交代这一个吻中。

  这一天接吻的次数确实很多,但嘴唇相贴的触感以及一并出现的心脏跳动和脉搏震动叫人上瘾。

  简直是恨不得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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