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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件事情萦绕在她的心头,几宿难眠,她眼下泛青,被盖了一层厚粉才看着好上一些,眼中的倦意却是难藏。

  崔易禾的事情暂且不提,廖家的那场晚会她无法阻止,但是能给姜清风使些绊子,让他在那些豪门世家眼前出点洋相,这乡下回来的女儿上不了台面可太正常不过了。

  想到此,廖鸣露的唇角轻牵,眼中的倦意消上一些。

  “铃——”电话铃声响起,廖鸣露低头看着来电显示,眼中升起讥讽,漫不经心地接起电话。

  “喂~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她单手扣着指甲中的灰屑,声音反常的俏皮:“哎呀,我当然知道廖家利益一体,怎么会做出伤害廖家的事情呢,放心吧,我是不会做小动作的。”

  廖鸣露听着电话那头的教育,翻了个白眼,口中不断嗯嗯啊啊地应和着。

  待那头的廖庭鹤教育完后,廖鸣露这才放下手,看着操场的方向问道:“哥,徐书禹和傅家是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过了一会才传来声音:“徐书禹是傅央明的儿子。”

  徐书禹居然是傅央明的儿子?那个傅氏的掌权人的独子?

  廖鸣露散漫的神情消散,眸中皆是震惊,她一直以为徐书禹只是一个普通管理层的儿子,因此哪怕对徐书禹有些好感,也一直没有行动,因为她打心眼里是有些瞧不上徐书禹的家室的。

  “哥,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空教室的窗户被拉开,风从窗外涌入吹得白色的窗帘在空中乱舞,一个男生坐在窗前入迷地玩着游戏,口中时不时说着“A他A他”之类的游戏词汇。

  廖庭鹤撑在桌前看着窗边玩游戏的人,对着电话轻笑:“怎么,你喜欢他?我支持你。”

  电话里廖鸣露的声音娇嗔,廖庭鹤安静地听着女孩的埋怨,最后才道:“好,晚宴的时候我会注意的,现在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先挂了。”

  电话挂断,手机被塞进衣兜,廖庭鹤走至那人的身旁,安静等到屏幕中出现‘GAMEOVER’的字眼,听着那人吐槽完游戏里的场景:“傅明,你大伯家的孩子也会去我们家的晚宴,这件事情你大伯知道吗?”

  “啥?”傅阳满头雾水,廖庭鹤复述了一遍后他才放下手机,表情惊讶,“我大伯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堂弟了,你确定我堂弟要来?”

  “我妈已经和他妈联系确认过了,他肯定会来的。”

  听见这个消息,傅阳焦急忙慌地打开微信:“不知道大伯知不知道,避免他不知道我现在就给他发消息,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个堂弟的消息了,他妈妈不允许他和外面联系,听说还给他改名了。”

  廖庭鹤坐在空桌上,长腿撑地,像是随口问道:“你大伯对这个儿子是什么想法?”

  “还能是什么想法,这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傅阳回忆着小时候的大伯一家,叹了一口气。

  廖庭鹤唇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他手指轻敲屏幕发出一条消息给廖父,抬头对傅阳道:“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堂弟了。”

  “哈哈哈哈太好了。”傅阳笑着笑着忽然愣住,“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堂弟是谁,我都不知道。”

  “他改名了,他妈妈可没改名,你大伯肯定知道他的名字和消息,只是被迫见不到,这次的宴会应该是他们十多年来第一次见面吧?”

  傅阳托腮回忆:“应该是吧,堂弟也是惨,我以前就怕他妈妈,不知道堂弟跟着他妈妈会被养成什么样。”

  他忽然好奇:“话说,我堂弟现在叫什么名字?”

  “徐书禹。”

  “哈?!”傅阳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挪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

  “什么事情?”姜清风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皮肤偏白,脸上稍微有一些红便十分明显。

  姜清风的背后站在许多人,她们有些专注排球场上的比赛,有些频频转头看向二人,更有一些后退步子凑近二人,看似在看着比赛,实际上注意力全在崔易禾的身上。

  崔易禾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红越来越明显,明明刚才已经下定决心了,看的这一幕却又怯场了。

  姜清风见崔易禾红着脸在这站了半天不开口,大发慈悲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们可以出去说。”

  听见这话后崔易禾反倒是摇头,她原先紧咬的唇松开:“就在这里说吧。”

  道歉应该有个态度,她不能遮遮掩掩的怕人看见,毕竟自己也是当着班里人的面给了姜清风难堪。

  “姜清风,我错了,对不起。”她说。

  她这话说的突然,姜清风下意识地以为崔易禾又做了什么事情,立即思考着各种可能。

  “你把我试卷撕了?”

  崔易禾摇头:“没有。”

  “笔记丢了?”

  “也没有。”

  姜清风不解:“那你怎么突然道歉?”

  崔易禾的声音诚恳:“我之前对你有些误会,所以开学那会针对你,现在知道了真相,感觉很对不起你,所以想来道歉。”

  “哦,那些事情啊。”姜清风恍然大悟,她回忆着开学时崔易禾那些幼稚的行为。

  崔易禾像是一只落败了的公鸡,她连头也不敢抬,不敢直视姜清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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