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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她比了个中指,扭过头慢悠悠地离开了厨房。玉璇玑扭头就走,却被苍婪用尾巴勾住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床上。

  苍婪欺身而上,将玉璇玑所穿的衣物一层层剥开,仿佛在剥一块用油纸包裹的可口小点心那样简单。她粗喘着气,说:“娘子方才明明是故意勾我,怎么现在又说起不要来了?”

  玉璇玑蜷缩着身体躲进被子里,苍婪仿佛滑腻的水蛇一般也钻了进去,直接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两只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凑上去叼住她的下巴。

  被褥内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玉璇玑挣扎着想躲,足趾蹬在被子上,脚背崩得直直的。

  苍婪舔着嘴唇,不去咬玉璇玑的嘴巴,此刻她分得清轻重,只是想过过嘴瘾,好好尝一尝玉璇玑和自己一样的地方滋味如何。

  虽然她已经尝过很多遍了,可口腹之欲哪里是浅尝辄止能结束的,她需要慢慢地用唇舌去品尝。

  岸芷和汀兰在厨房里做饭,汀兰炖好鱼汤盛出来,岸芷端着碗准备去卧房给玉璇玑送饭。

  刚走到洞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声,听得她头皮炸开,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

  岸芷蹑手蹑脚地离开洞口,无声无息回到厨房后,端起刚才的鱼汤放在鼻子下面,将鱼汤的气吸得干干净净。

  汀兰见她又回来了,问:“你怎么不去送汤?主人该饿了。”

  岸芷差点气笑了:“饿?那条龙现在正在吃她呢,饿什么饿?估计早就把饿肚子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汀兰皱了皱眉:“苍婪醒了?”三人面对面坐着,苍婪的对面是玉璇玑,苍繁则抱着怀里的雪白肥团子,整个后背都蜷缩在沙发上。

  气氛如此古怪,玉璇玑仿佛并未察觉似的,她把手提袋放在苍婪面前的桌子上。

  “你的外套,我已经洗干净了。”

  苍婪笑了笑,她总觉得自己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但是自己又没什么理由这样做。

  “玉教授好不容易来一趟,现在都到饭点了,要不在我家吃顿晚饭再走吧。”

  苍婪心想,按理来说,一般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知道这句话是客套话,她玉璇玑肯定……

  “好啊。”很美的一只妖。

  苍婪欣赏了一会儿妖女的美色和夜色,吹了大半个小时的夜风,终于听到有跑车开来的声响。她去到前院,便看到沐言从车子上下来。

  沐言见到苍婪便问:“妖怪变成的人呢?”

  苍婪指指后院,问:“你带钥匙了吗?门窗全锁了。”

  沐言说:“带了。”她把钥匙塞给苍婪,直奔后院,一眼看到躺在后院泳池旁的女人。她还没靠近,便闻到风里带来的独特清香,用力嗅了嗅,顺着香味,一直来到那女人的跟前,再凑过去一嗅,差点给熏坏了。

  真是,又香又臭!奇香奇臭!

  香是她之前闻到的好闻的清香,臭则是死老鼠的臭味。沐言扭头问从屋子里推门出来的苍婪:“她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苍婪说:“被锁在地下不知道囚禁了多少年,泡在血污里,能不臭嘛。”她抱起玉璇玑,对沐言说:“给找个房间吧。”

  沐言说:“你先把她送进浴室吧,二楼走廊左边是我和爸妈的房间,右边是客房,都有独立洗漱间。”

  苍婪说:“她正在长伤口,不好泡水,况且,这么脏,你给她洗,还是我给她洗。”

  沐言说:“也是呵。”

  姐妹俩把玉璇玑送到二楼的客房放到床上后,沐言带苍婪去了她的房间。

  沐言说:“拢共三间套房,都是卧室,爸妈一间,我一间,还有一间是客房。如今客房让玉璇玑睡了,你跟我睡吧。”

  苍婪自是没有意见。

  很晚了,沐言明天还要上班,她看过妖怪变成的人长什么样,满足了好奇心,便去洗漱睡觉去了。

  苍婪抱了玉璇玑一路,鹤氅、法袍上全是血污泥后,用除尘诀清洗干净后,又交给小纸人过过水晾起来,这才上床睡觉。她躺下时,沐言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苍婪依然是天朦胧亮就醒了。

  她洗漱完穿戴整齐后,先去看了眼玉璇玑的伤势恢复情况,见伤口全部愈合,呼吸轻缓沉稳,放下心来,去到楼下打坐行气周天。

  苍婪刚离开房间,玉璇玑便睁开了眼。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真有逃出生天的一天,更没想到让人带走后,没被锁起来养着放血割肉,而是给她疗伤。她起身,下床,去到浴室,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泡进去,清洗身上的污渍泥垢。

  鞭痕细密交错,布满全身,都是打魂鞭抽在身上留下的,每一鞭子,落在□□上的疼痛都远不及魂魄上的痛,比鞭子抽打更不堪的是凌辱折磨。噩梦般的日日夜夜,全凭着不甘心扛过来了。

  终于,重见天日。

  玉璇玑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洗净身上、头发上的泥垢,正准备起身,听到有脚步声到门口,推门声响起,“咦,人呢?”,随即又扬声问:“你醒了吗?是在浴室吗?”

  她“嗯”了声,说:“我在浴室。”

  “哦,我给你准备了衣服,放床上啦。这里没有准备新衣服,我穿过两回,你将就一下。”

  玉璇玑说:“谢谢。”

  沐言把衣服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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