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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饿,而是处于神魂处的饿,好饿好饿……
而眼前的这个血液好香,若是硬要用做比喻的话,柳莺语觉得那露出的血迹就像是吸铁石一般,而她就是那块被吸引来的铁。
想吃,想喝,她真的好饿。
出于本能的柳莺语上前紧紧握住了纪庭玉的手,
向来精灵古怪的脸上如今只有麻木和渴望。
纪庭玉心中有些不快,但这不快之下还有一种他也未曾发现的情绪。
最终他将这种情绪都归结于对她的不满。
距离那艳红越近,柳莺语便越觉得她好饿,像是身体里缺乏了某样东西,迫切甚至急切的想要将它抓回来。
微微低头的柳莺语将唇靠在了那冷白的手掌上,本来是极为焦渴的瞬间,但她忽然得到瞬间变得珍惜了起来。
如同才出生的小犊轻轻的伸出唇舌舔舐着维系身体运转的物质。
一下一下又一下,像是知道了面前的食物不会逃走,她的动作也开始变的大胆了起来。
纪庭玉手上虽然被那珠子暗刺了一下,但终究只是个小伤口,没一会儿便自动止血了。
而还未解渴的柳莺语还有些不满足,双手粗鲁的挤压着手心的伤口。
“纪师兄,柳姐姐这是怎么了?”
江如月站在两人身后,看不清两人之间细致的动作,但从身形上来看,似乎也有些不妙。
纪庭玉伸手在她丹田处轻点了一瞬,轻描淡写的开口道:“发病了。”
柳莺语意识回笼的时候便听见了这一句,瞬间站起身大喊道:“你才发病了!不对,你才有病才是!”
听到这话的纪庭玉没有反驳,轻点了点头,举起手腕上的印记道:“我确实有病。”
第45章 相术阵一脚踢在棉花上
一脚踢在棉花上,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柳莺语感觉心头有口气出又出不来,咽又咽不下去。
还是江如月见气氛不对,上前打打岔道:“纪师兄这么说的话,其实我们都有病,柳姐姐现在最重要的是那情毒。”
“方才那卫楚说,不出三日中了情毒的都会身死,事到如今我们应该想想该怎么应对才是。”
柳莺语也听见了卫楚最后留下的话,咬了咬唇瓣,三日的时间,看来她们想要的东西已经集齐的差不多了。
但为什么是三日后呢?
她们难道还要完善些什么吗?
柳莺语的视线不自觉的在房中看来看去,忽地视线落在那盛开的月磷花上。
等等,这月磷花不是伴着月光才会开花的吗?
……
只有三日的时间了,原先可以徐徐图之的计划需要改改了。
“不好了,不好了,天上又掉了好些丝帕下来!”
几人听见这话瞬间跑出房间,朝着天上看去。
果不其然,原本晴朗一片的天空此刻被丝帕遮盖的严严实实,浅淡的香气在空中流转。
纪庭玉召出断水,将天上的丝帕都搅了个粉碎。
但这次却格外不同,丝帕虽然粉碎了,但上面的香气却变的越发浓郁,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纪庭玉用水!”
清凉的雨珠裹住了空中的弥漫开来的香气,狠狠的摔碎在地上,香气开始变得浅淡,但却依然没有散去的迹象。
李健越看着眼前的迹象,喃喃开口道:“这是拟痕术,苗师兄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柳莺语用柳枝将掉下来的丝帕都卷了起来,随后将其一把扔给纪庭玉,集中销毁。
听见李师兄的话,忍不住发问道:“拟痕术是什么?”
“知道余音绕梁吗?道理跟这个差不多,就是加强事物本身的作用。”
听见李健越的话,纪庭玉看着这漫天落下的丝帕,眉眼间明显的有了几分厌烦。
忽然收起了断水,盘膝而坐在半空。
只见他坐下的瞬间,一道偌大的法阵以他为中心开始扩散开来。
李健越见状,有些颓然的锤了锤树:“可恶。”
“苗师兄这是算准了,但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莺语看着纪庭玉脚底的法阵,心中倏地有了一丝触动。
虽然她对于拟痕术不是很清楚,但是纪庭玉脚底的阵法她还是知道的。
这是相术阵。
被置身于对方的术法中,若是想要破除却找不到施法之人便能用此阵将其拖进来。
在阵法中分出胜负来,但这个阵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发起阵法的人在阵法之中会被强制性的降低修为。
而至于是降多少,这便要看运气了。
有的人一进阵便直接被降到黄级一品,有的进阵便只降了一品。
而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