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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就是送到了寺庙里青灯古佛一生。

  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嗯?”

  忽然身边的统领神色一变,直接对着另一个禁军说道:“你们三个去看看!”

  “是!”

  直到三个人下去,过了一刻钟,那个男人才被绑着提了上来,那张极为丑陋的面容被打的鼻青脸肿,可在瞧见佟蓉婉的第一眼便露出了那恶心又癫狂的笑意来。

  “啊!”

  “啊!啊啊…”

  那男人忽然张嘴,却不是说话,而是发出那种粗旷却又难听的吼声。

  “我的妈啊,这是不是就是禁军说的怪物啊!”

  春华抖了抖。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姑娘。”佟蓉婉被那眼神看的浑身都不舒服了,厌恶的蹙了蹙眉,她避开了男人的视线,朝着山下走去。

  “是!”

  几个侍卫和统领打头,走在最前面,可刚走到半路时,就发现那个姑娘竟是消失不见了。

  佟蓉婉看着沿路都被撞断了的树枝,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怪不得一个侍卫有些拿不下那个犹如怪物一般的男子。

  “格格,那个姑娘不见了!”

  几个侍卫周围小范围的巡视了一圈儿里,没见到任何的人影。

  “没在也是正常的,许是不愿意被人知道她的身份吧。”

  佟蓉婉带着几人又巡逻了一圈儿,最后确实是找不见人了,这才说道:“咱们回去吧。”

  ……

  等到了山上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瞧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了。

  统领上前说吩咐人将其先关到了一间柴房内,等会儿将他押送到衙门去。

  佟蓉婉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皇上的仪仗是跟着咱们一路都在的吗?”

  统领愣了愣,说道:“不,小格格,皇上的仪仗此刻已经在前往苏州的路上了。”

  佟蓉婉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不便展露身份,也不必说是遇见了这副场面,送去的时候就说是想要杀人便是。”

  “是!”

  等着几人回了院子里时,秋月瞧着佟蓉婉有些神色不宁,明显是还在想方才的事情,于是上前说要给小格格揉着肩背,一边感叹的说道:“都说江南文儒之风,不似北方狂蛮,可如今瞧着到更像是南蛮呢。”

  佟蓉婉趴在榻子上,心里一直想着方才那女子挣扎的模样。

  她自出生来便是金尊玉贵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远远的虽然瞧不清楚那姑娘的面容,可就是那模糊的面容,无端的梗在她的心口。

  难受得很。

  “找个侍卫,让他去县城里瞧瞧,看一下这两日有没有哪家的姑娘忽然病了,或者出了什么“贞洁”的事情。”

  “是。”

  因为没有找到太医,下午的时候她一副操心不已的模样又被春华说了几句,甚至强行喂了一碗药汤。

  额娘说的没错,这个丫鬟越发的胆大包天了!

  嘴里满是酸苦的佟蓉婉皱着脸想到,该教育教育了!

  可喝完了药,便有些昏昏欲睡,甚至没能等来皇上回院子,便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午后,冬雪忽然奔了进来,说是那侍卫传了消息,说是县城西口几个粗实的妇人拉扯着昨日那个女子朝着衙门走去。

  “说是这个女子竟是不守妇道,和自己的新婚丈夫在野外殴打,甚至遇到了危险弃夫而去。”

  “新婚夫婿?”

  “哪里来的新婚夫婿”

  “是啊,侍卫几个昨天去送官的时候,还说是大槐树下李家的儿子呢,也不知怎么冲撞了贵人,半句没提成婚的事情,今天中午的时候就说已经成了婚!”

  佟蓉婉一愣,随后猛地起身,说道:“春华,给我更衣!”

  “哎哟,主子,主子,咱们现在可是跟着皇上微服私访呢,最是不能显露自己的身份啊。”秋月连忙说道。

  “但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春华在一旁也焦急的说道。

  佟蓉婉原地转了两圈儿,想了想,还是忍不了,心里面堵着一块大石头难受的很,说道:“皇上呢?”

  三人摇了摇头,佟蓉婉深深的吸了口气,怒道:“我就不信了,难不成不展露身份,咱们就看不到王法了不成!”

  “成婚不成婚的,也不该在野外胁迫妇人做那等事情!”

  “走!”

  她不是很会骑马,于是等着她坐着马车到了县衙门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县丞在衙门审问那女子,甚至昨日如野人一般的男子也跪在地上的。

  只是他神色茫然,东看西看的。

  佟蓉婉今日戴着帽帏,他似乎是没注意到她,只是在看见春华和秋月时,露出了如昨日一般恶心的神态来。

  甚至就要不管不顾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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