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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
叶厘的思念,丝毫不逊于他, 此刻, 叶厘也是心中微颤,下意识往他怀中挤。
分别月余的两人, 身子紧贴, 双臂也环住对方, 舌尖共舞,气息缠绕, 两颗心皆满满盈盈,叫他们醉呼呼,晕陶陶。
只觉得有对方在,真好, 真真好。
这个长吻结束, 叶厘已是双颊染红, 气息不稳。
他就坐在江纪腿上,察觉到江纪的变化, 他得意一笑,故意往那处大力蹭了一下。
江纪“嘶”了一声,看表情,似痛楚, 可又夹杂着愉悦。
知晓叶厘是故意的,他瞥了眼已经冒大热气的铁锅,水热了。
可以洗澡了。
他就道:“咱们去洗澡, 正好试试新买的澡豆。”
但谁知叶厘却是往他小腹下又大力蹭了一下,而后道:“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这人在这个事儿上如此内耗,叶厘倒是想起一事。
况且,马上就要盖暖阁了,这可是一大笔支出。
今晚不把话彻底说开,那过几日还要费嘴皮子。
于是叶厘道:“你就是太生分,太客气了。”
“咱们是夫夫,银钱、债务、功名,都是共同的,对不对?”
江纪:“……”
这种时刻还给他上教育课?
好吧。
叶厘是想让他记住。
刻骨铭心的记住。
叶厘不喜他生分。
他心中虽高兴,可忍不住解释:“我是男子,要脸的。”
特别是在叶厘跟前。
他要脸的。
“但你又没有软饭硬吃,在外边也不对我吆五喝六来彰显你的脸面,你做的已很好了。”
叶厘先夸了一句,紧接着又半真半假的问:“你如此看重这点,那等你中了举,全家都在你的庇护下。到那时,我是不是就得如你现在这样心虚、底气不足、看你脸色行事?”
他此前不肯吐露来历,就是担心等江纪中举会被拿捏。
可对江纪而言,这指控可太严重了。
他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念头!
他摇头否认:“自是不必!”
“我岂是那种一朝得势就前恭后倨的小人?”
“这不就得了?现在我养你,以后你罩我,咱俩都在为这个家出力,只是有先后罢了。”
叶厘心中满意,面上却是哼了一声,抬手戳了戳他心口:“换做是我,若我成了举人夫郎,那这个身份就完全是我的。”
“我天天顶着这个名头出去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我才不会和你客气。”
“……”
江纪没了刚才的急切,只觉得好笑。
“那我努力考个举人回来,好叫你能出去作威作福。”
“我的重点是这个吗?”叶厘不满。
江纪抓住他的手,轻声道:“我知你的意思,今后再不会在银钱上与你生分了。”
“那以后就看你表现了,不然你就是要在中举后翻脸。”
叶厘挑眉。
“……好好好。”
江纪哭笑不得。
他真的,记住了!
叶厘这下子彻底满意了,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道:“好相公,咱洗澡去吧。”
他变脸这么迅速,可江纪却像是喝了蜜,他最爱叶厘这股让他无可奈何的劲儿。
他将人搂住,先眸子亮亮的看了叶厘一眼,随后在叶厘唇上轻舔一下,稍稍拉开距离,见叶厘笑盈盈的瞧着他。
他心中一甜,又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来,吮吸舔咬,将叶厘吻得气喘吁吁了,这才舍得放开。
接下来还有重头戏呢。
不能再耽搁了。
他去锁了院门,叶厘先将热水舀到木桶里,水温高,得往里边掺凉水。
然后他回房拿澡豆。
挑挑拣拣,他拿了一个桃花味和橘子味的。
从堂屋出来,江纪已经将两桶水拎去了小棚子。
快到深秋,夜间气温低,小棚子的闷热不透风总算有了用处:能聚点热气。
但即便如此,这样冲澡也是冷的。
两人没有拖延,速度快的好似很快就消散掉的桃花、橘子两种香味。
因技术原因,这两种味道都很淡,抹在身上后一冲水香味就没了。
但叶厘依旧高兴,这个季节能闻到两种味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