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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掌心最后算得上清凉的地方驱散身体燥热。

  “滚!”

  徐纠再一次从喉咙里闷出含糊的咒骂。

  他不敢张嘴,这阵仗他在曹卫东那见过,不是要打架就是要上.床打架,或者一边上.床一边打架。

  徐纠的脑袋向后折出恐怖的幅度,哪怕深受信息素影响,但是抵触就是抵触,恨不得把半边身子都折断,叫徐熠程对着尸体下不去手才好。

  徐熠程瞧着徐纠这副模样,那张阴沉沉的脸上竟然浮出了一丝丝诡异的淡淡的笑意,扭曲地像是尸体躺着躺着忽然自己笑了一样诡异。

  他再一次故意把脸往前推,于是惹得徐纠手臂发抖的更加用力往外推,向后倒的脑袋里哼出更多含糊不清但是又怨念深重的咒骂。

  徐熠程用力地深呼吸一下,克制地把闷在胸口那股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排出去。

  他觉得徐纠好可爱。

  可爱到他想用手掐死,把那张因为震怒而骂骂咧咧个没完的红透了的脸掐碎掐爆,然后用力地挤进怀里,挤到对方的身体完全地断裂破碎。

  徐熠程忍住了。

  他只是觉得徐纠太可爱了,所以才会萌生出恐怖的念头。真叫徐纠死去,他是第一个不高兴的。

  “好闻吗?”徐熠程又故意去惹徐纠生气。

  果不其然,一句发怒的咒骂尖锐地刺出来:“去死吧你!”

  徐熠程惬意地吸了口气,再一次拉进和徐纠的距离:“喜欢这个味道吗?”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徐纠的指甲按在徐熠程的脸颊上,用力往下掐,恨不得把身前这人的脸皮撕烂扯烂绞碎了丢在地上喂狗吃。

  “知道标记是什么吗?”徐熠程想,如果徐纠不知道,他不介意告诉他,顺带还能看这张脸露出惊恐到失措的表情。

  运气好,说不定徐纠还会没骨气求放过。

  徐纠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像条死鱼怏怏地耷拉了好一阵。

  然后趁徐熠程一个放松,突然暴起,一拳擂了出去。

  “你要是真敢对我做什么,我恨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

  那很好了。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房间里的种种,两个人都同时停下动作警惕地看向办公室的门。

  “徐副总,老先生让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前面离开的职员没有把门锁上,仅仅只是关上。

  如果外面的人想,随时可以把门推开进来。

  而此刻办公室里的气氛旖旎地像是一团艳丽的粉紫色泥泞,湿哒哒又极其恶心黏糊地沾满房间二人的身体各处。

  两人都吸着空气里极为令人不适的潮湿发霉,双脚踩在信息素编织的沼泽地里,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陷进去,不自知的纠缠在一起。

  趁徐熠程回头去看的间隙,徐纠先反应过来,鞋子踏在徐熠程的腰边,奔着把皮肤下的肾都踹裂开的力度,冲上去就是一脚。

  徐熠程被踹得往后退了两步,眉头微皱,抬手拍拍衣服上的灰,转头去开门。

  “徐副总,您的脸怎么回事?”

  “被猫挠的。”

  “那……那衣服怎么回事?”

  “猫把咖啡踹翻了。”

  徐熠程轻描淡写,抬手轻轻擦去脸上多余的血渍,绕过说话那人径直走出去。

  “告诉老先生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门被徐熠程关上,把门外不算善意的好奇目光拦住。

  徐纠立马从桌子上扑腾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狼狈地冲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脑袋探出去,用窗户外干净的空气把鼻子里的土壤腐烂的潮湿霉味冲干净。

  洗不干净。

  完全洗不干净。

  甚至哪怕徐熠程不在,他一样能从自己的腺体里闻到这股味道。

  他几乎被徐熠程腌入味了,身体血液里仿佛都流淌的是徐熠程的信息素,而非鲜血。

  就像是——被标记的Omega!

  徐纠的双手用力地捂着脑袋,强行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徐纠嘴上再怎么嘴硬,半分钟后还是一脸难以接受的震惊开车冲进私立医院里,直奔医生看诊室,扯着里面正在做检查的人的衣服,塞了一沓钱强行插队。

  “医生!我不是Omega吧?!”

  “你不是,你只是患有信息素缺失症,如果这病对你私事上有影响的话,我给你开一点自带味道的Alpha信息素诱发剂,能弥补一些。”

  徐纠深吸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所以我不会被别人标记,对吧?”

  “按理来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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