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

猛地惊恐地发出尖叫,同时他竟然发现自己能在睁开眼睛的同时再一次睁开眼睛。

  这一次他的眼前黑得仿若被埋进棺材里,从明亮到彻底的深黑。

  不过身下柔软的枕头幅度,还有房间里熟悉的空白空气味道都在提醒徐纠这是他的卧室,暗示他可以放心。

  “是噩梦吗?”徐纠自说自话。

  “是吗?”徐纠自我质疑。

  他试探着用右手在身侧小心翼翼摸索,直到他这只不安分的右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从上方硬生生的控住。

  男人的声音冷硬的插进他的腺体里。

  “宝宝,已经很晚了,你该睡觉的。”

  第40章 第 40 章 宝宝,我很开心你说你喜……

  徐纠吓得一声“我糙!”脱口而出。

  他上半身一个猛地打挺, 但是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为他所用。

  就像鬼压床,除了那双眼睛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惊恐地注视着黑暗, 感受黑暗里的不怀好意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把他的身体吞噬。

  “为什么不睡觉?”黑暗质问他,责备他。

  那只按在徐纠掌中的手犹如一枚钉子,把徐纠钉死在床上,把它变成了一具标本,标本身体插满了固定动作用的图钉。

  在图钉被摘下之前,徐纠只能是一具被强迫摆出羞耻动作的尸体。

  徐纠的身体死的, 嘴却还活着, 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从胸膛里喷出无数句肮脏难以入耳的恶毒咒骂。

  把藏在黑暗里的那个东西骂得全家死光, 还给这团黑暗编出108条出门撞大运的横死惨案,总之是怎么脏怎么来。

  一个没素质的人被吓惨了就是这样的,嘴巴里冒出的脏话完全不受个人控制。

  “啧。”黑暗发出了不满意的声音。

  于是徐纠开始尝到真正的苦头。

  他脖子后的腺体被人刻意地一把捏起, 他就像只被夹住后颈的小猫, 脑子嗡地一下, 喉咙失了声,眼睛睁圆了却毫无焦点, 迷茫地散视黑暗。

  好痛, 痛到仿佛是从脖子后面插进来一根钢管贯穿了喉咙与胸膛。

  别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是一声痛也喊不出。

  痛意仍在蔓延, 但痛感却微妙地放宽了警告,让徐纠能感受到剧痛的同时,又给了他喊痛的间隙。

  一口气灌进喉咙里的时候, 徐纠立马老实巴交地认输:“对不起,不骂了。”

  “嗯。”

  腺体上插入的惊悚痛感这才逐步消失,但依旧有非常强烈的异物感。

  如同一杆枪,枪口是温硬的,指着脖子后柔软的腺体,警告徐纠说话要小心谨慎。

  徐纠望着黑暗,想着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壮起胆子去问:

  “你是谁?”

  对方动作停顿一下,声音里带着微恼:“你没听出来?”

  于是黑暗里的男人冷冷的指甲抵在徐纠的右眼下,往下一顶,再缓缓向下移,尖锐冷冽的指甲划出一道发烫的痕迹。

  没出血,但一定会留下一道深刻的斑驳,在徐纠的脸上烫得发麻。

  撕裂的意味暗示如此明显,徐纠就是想忽略徐熠程的名字,他脸上的这道红痕也在无时无刻地叫嚣徐熠程的名字。

  知道是徐熠程就好了,那就不怕了。

  徐纠的血液瞬间沸腾,一声暴怒地脏话从嘴里喷涌而出,几乎是不过脑子的把人骂成了一团生蛆腐肉。

  下一秒,顶在腺体上的温热手指二话不说拧起皮肉顺时针拧起。

  “嘶——”

  蛮力拧得徐纠的再一次失了声,浑身脱力,冷汗贴着脸颊直流。

  “你搞你弟弟!”

  但是这一次徐纠没打算认输,反倒更加用力地骂回去: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徐熠程的身体虽然埋在黑暗里,可是徐纠知道,离得很近,近到哪怕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低低的笑意,徐纠耳朵上的汗毛都会不寒而栗地颤抖。

  徐熠程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毫不掩饰他语气里的餍足:“弟弟才好搞,出门左拐就是你的房间,门一推就开了。”

  弟弟是他的自助餐。

  而且他的弟弟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甚至徐熠程只是被冠上徐姓,他连徐家户口本都没上去。

  所以,他可以越过法律的界线,肆意骚扰徐纠。

  按在徐纠腺体上的手松了些力道,又是一阵意味难明的揉捏。

  仍是痛的,只是这种痛对徐纠而言可以忍受,甚至像是蜡烛滴下一样,痛一秒,爽一秒,痛与爽如累加的奖池逐步攀高。

  窗外在下雨,滴滴答答敲打窗台。

  起了风,风卷着树叶婆娑。

  空气里的湿度再一次重到快要凝固,闷得徐纠心头发慌,身上口鼻喉仿佛被这些腐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