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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
江瑾初上半身穿着得体,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露出饱满的喉结,头发只微微凌乱。
看着斯文得体,与平常无异。
结果,是披着温柔外衣恶狠狠的人。
初楹受不了过于直白的画面,禁不住诱惑,再次睁开眼睛,看江瑾初为她失控的样子。
她要铭记于心。
梦里吝啬造访的人,和她在镜子前做最亲密的事。
镜子好像弯曲了,好像变成哈
哈镜,眼睛无法聚成清晰影像。
男人的手掌在玩黏土,不断变换图案。
终于,停歇。
初楹趴在江瑾初胸前大口呼吸,眼眶里氤满潮气,自觉无辜,“不是我说的,我和你最般配。”
她何其冤枉,逛了一天要被算账。
女生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打圈,汩汩跳动的心传递到指尖,试探性问:“还是说,江检你吃醋啦。”
江瑾初直接承认,“是,吃醋。”
初楹牢牢抱紧江瑾初的腰,“你吃醋我很开心。”
因为吃醋代表在乎,代表在意。
江瑾初的拇指抚摸初楹的唇,心疼地问:“痛吗?”
初楹娇嗔委屈说:“痛,你太用力了,都肿了。”
江瑾初道歉,“对不起。”
初楹掩不住的笑意,“我很喜欢。”
偶尔爆发男人的占有欲,让她感受到江瑾初一点点的喜欢。
江瑾初抱着初楹缓了一会儿,平复下心情。
初楹的额头被汗湿,棉质连衣裙皱皱巴巴裹在身上,没法再看。
“你先洗,我去找衣服。”
江瑾初抱着她不愿松手,“一起洗,省水。”
一个蹩脚的理由。
“不要,一起根本不是洗澡。”初楹有她自己的打算。
江瑾初没有强求她,放她出去。
初楹去行李箱里找来睡衣,坐在外面等江瑾初,不多时,哗哗的水声停止。
男人从浴室出来,眉眼间温润十足。
轮到她进去,过了十分钟,初楹在浴室里喊,“江瑾初,我忘了拿干发帽,你帮我拿一下。”
江瑾初在阳台处找到干发巾,推开浴室的门,看清初楹的模样,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收拾衣服临时起意带的粉色丝绸质地的连衣裙,此刻正穿在初楹身上。
一圈黑色蕾丝边,衬得她纯欲。
初楹面颊绯红,长发向下滴水,莹白脚趾蜷缩,眼神忽而闪烁,忽而直勾勾地望着江瑾初。
她咬住嘴唇,“我来哄哄你。”
江瑾初心里停歇的火山再次爆发,澡白洗了。
房间有一面完整的全身镜,浴室中没有看清的场景,全然跑到她的眼中。
她和他在镜中对视,撞进他无边的黑眸中。
镜子上留下初楹的掌印,江瑾初本能地使坏。
初楹无法承受,顺着镜子滑落。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一会……你来擦。”
江瑾初嘴里亲吻她的脖颈,“好,听我老婆的。”长发扫在他的脸上,又痒又麻。
初楹面对镜子,全程看完。
太羞耻了。
江瑾初用浴巾裹紧她,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观赏风景。
酒店面朝一望无际的宽阔湖泊,湖边种了一排蓝花楹。
月光洒落,别有一番韵味。
藏在浴袍下的风光,不能被月亮偷窥。
初楹坐在男人的怀里,发尾时不时扫在他的身上,“好看吗?”
江瑾初声音嘶哑,“好看。”
初楹:“我问的是花。”
江瑾初:“我说的是你。”
一问一答答非所问,倒也对上了。
初楹趴在江瑾初身上,“江瑾初,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江瑾初:“我知道。”他撑起上半身,堵住初楹的嘴,不想听到她谈起他的名字。
不喜欢初楹和他的名字同时出现,纵然显得他很小气。
初楹的汗珠落在江瑾初的脖颈,提醒他,“第三次了。”
江瑾初呼吸错乱,“累了吗?”
初楹咬了他的唇瓣,“我说累你会停下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