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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瑾初吃痛,正经地说:“但你可以躺着。”

  躺着一样要付出力气,她现在是一个潜在的舞蹈生,可以随意折成他想要的形状。

  有花堪折直须折。

  灯光朦胧,月光下浅息轻喘,气息暧昧,悸动暗流涌动,耳鬓厮磨中意乱情迷。

  在外面走了一天,回来消耗这么多能量,初楹的上下眼皮狂打架,挨在一起。

  江瑾初深深叹口气,停在原地,进退维谷。

  刚准备ba出,怀里的女生呓语,“唔,好舒服,不要……停。”

  江瑾初眉头轻拧,“不是睡着了吗?”

  “是。”初楹很困,灵魂出窍、意识涣散,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与酒后的微醺感相似,飘飘欲仙。

  初楹催促他,“江瑾初,你dong一dong。”

  她倒是会享受,江瑾初能怎么办,只能满足她。

  太阳高悬,初楹睡到午时方起,一睁眼控诉江瑾初,“我腿好酸,肩膀也疼。”

  不知道是来旅游,还是换个地方做。

  江瑾初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初楹的小腿,五指并拢捏揉,“我给你揉揉。”

  “好爽。”

  揉着揉着变了味道,空气里掺杂了不可言喻的旖旎气息。

  初楹一眼瞄到江瑾初的耳朵,“瑾初哥哥,你现在的自控力,啊不对,你没有自控力了,只是为什么你的耳朵还会红啊?”

  昨晚在镜子前也是,下面发狠,上面红耳朵,纯情与欲望矛盾地拉扯。

  初楹取笑江瑾初的代价是,早饭没吃,先吃了别的东西。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江瑾初扣上袖扣,似笑非笑地说:“下次还招我吗?”

  “不招了。”初楹快被榨干,变成干花。

  今天的行程是春城老街,行走在青石板古道上。

  初楹侧眸瞥向江瑾初,昨晚的他和今天的他好像是两个人,好像有人格分裂。

  他埋首而下,手指在她身上演奏乐器,有轻有重,有规有律。

  他抱住她,掐住她的腰上下抖动。

  还在她的身上留下许多印记,好像在标记记号。

  江瑾初不解地问:“怎么脸红了?太晒了吗?”

  初楹拽着他的衣袖,凑到他的耳边,“不是,想到我‘吃’你的场景了。”

  江瑾初忙捂住她的嘴,“嘘,在外面呢。”拉住初楹走到无人的角落。

  现在的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听不得一点不正经的语言。

  女生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廓,嘴角噙着笑,“瑾初哥哥,你昨晚不是这样的啊,你看我的手腕,还有腰上。”

  初楹撸起袖子,细白的手腕微微泛红,隐约能够看到指印。

  那是她被压在落地窗前留下的印记。

  “你昨晚撞我的时候不是这样,你上午也不是这样,我声音越大,你越用力,我跑到床头,你拽住我的腿给我拽回来。”

  提到这个,初楹心有余悸,拽回来之后,江瑾初似是惩罚她,所有的力气撒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周围不时有过路人。

  江瑾初板起脸,脸色沉下去,“初楹,你确定要在外面说这个吗?”

  越威胁她,她越来劲,初楹晃了晃他的胳膊,眨眨眼睛,“瑾初哥哥,我今天都不敢穿宽领衣服,人家的锁骨上密密麻麻都是你留下的红印,你劲好大,我快要散架了。”

  江瑾初揉了揉太阳穴,望向四周,“旁边正好有一家酒店,我们现在进去。”

  初楹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江瑾初拉着她站起身,走向前面的酒店,“晚了。”

  “我错了,不逗你了。”

  初楹甩开他的手,去买冰淇淋。

  至于不逗,她下次还敢。

  江瑾初坐在树下等初楹,如果她再说,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带去酒店,狠狠地占有她。

  幸好后半程初楹不再口出狂言。

  路过一家慢递商铺,初楹停下了脚步,“我们去写一张

  吧。”

  “好。”

  时间是五年后,收信人是对方。

  那时的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有了孩子,还是分道扬镳?

  江瑾初敛下眼眸,久久不下笔,不知道写些什么。

  初楹似乎和他一样,眉头蹙起,用笔挠挠头发,明信片上一片空白。

  徘徊十分钟,两个人一同下笔,装进各自的信封中,静待五年后拆答案。

  默契地没有打听对方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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