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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为之前在迦南寺中勾引他时,给了他什么错觉,他现在似乎觉得她对行房有大瘾。

  而现在真正有瘾的是他,整日都要与她肌肤相亲,他应该买这些给自己用,不是她。

  沈听肆见她抿唇缄默满脸不高兴,不知错在何处,便放下手中物,折身拿起放在一旁的精致匣子,倚坐在她的身边。

  他眼尾印水光,清雅的面庞难得有几分红晕,“这个漂亮,怜娘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谢观怜从见他在木架上摆那些后,心中很复杂,此刻并不觉得他送的会是什么正经物。

  她木讷地接过,在他含有隐晦期待的目光下打开了。

  一对精美小巧的小镣铐映入眼帘。

  仅看了一眼,谢观怜猛地盖上,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问她喜不喜欢镣铐?难道是在暗示她,他以后都要将自己锁在这里吗?

  她的反应很大,连看向他的水眸轻微震颤。

  沈听肆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她的脸,茶褐的眼底印着她露出的惶恐神色。

  她似乎不喜欢。

  他脸上的笑意淡去,瞳目蒙上灰暗的阴雾,嘴角却仍维持浅笑,轻声问她:“怎么了,怜娘不喜欢吗?”

  谢观怜将木匣子放在一旁,镇定地摇头:“喜欢,但我一向不爱戴这些。”

  安抚的话说完,他周身冷淡的情绪瞬间散去,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

  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畔。

  “那改日你喜欢了再戴。”

  谢观怜悄然松口气,以为他已经听信了她的话,所以卸下身上的力道,乖乖地倚在他的怀中。

  “悟因,你别在房中点香了,我整日都好困,我不会走的。”她闻见他身上的檀香便犯困,哪怕是刚醒来,还是忍不住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地闭上眼。

  她只顾着向他埋怨迷香过浓,没看见抵在她肩颈的青年乌睫下的情绪冷淡,抚在她后腰的手往上,虚圈住她的后颈。

  一句实话也没有小骗子。

  他知道她喜欢金银首饰,在迦南寺穿着素净只是因为要守寡,而非不喜欢,所以她仍在骗他。

  现在只要他捏住脆弱的短骨,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会呈扭曲的姿势断在手中。

  这样她便再也不会对他撒谎,以一颗赤诚之心,全心全意地爱他。

  可她就这样乖乖地靠在怀中,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他心口便似有压抑不住的欢愉。

  真的好爱谢观怜,即使她三心二意,满口谎言,他还是爱她。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后颈,侧首吻上去。

  青年的气息忽然侵略而来,谢观怜的唇被堵住,刚升起的困意瞬间散去。

  谢观怜睁眼便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潮红,掐住她后颈,吻中带着一股子难掩的疯狂。

  “唔。”她被他亲得泪眼破碎,细喘着埋怨:“沈听肆,别咬……”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呜咽,兴奋得身体失控,又将她压在被褥上。

  随着身体的纠缠,放在一旁的木匣被拂倒在地,匣子打开,里面的精细镣铐连同链子露了出来-

  昨夜在琼楼睡了一夜的小侯君醉得不轻,下午醒来才想起,昨夜陈王交代之事还没有完成,东西还在他收拾。

  此物留在他手里实在危险,得尽快给沈听肆。

  晌午过后,小侯君回侯府先沐浴更衣一番,恢复白日的玉树临风,亲自登门上沈府。

  小侯君被侍从请去了会客厅,等了会儿,终于等到青年走来。

  “侯君。”

  小侯君听见青年温润的声音,转过头打量他略显红润的脸,不禁问道:“沈家主昨夜可睡得舒心?”

  都是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沈听肆脸上的春意,可见昨晚睡得很滋润。

  沈听肆坐下:“多谢侯君关心,一如往常。”

  “行。”小侯君点头,也不打听他房中事。

  小侯君从怀中拿出木匣子,让身边的侍从递过去:“听闻沈家主一直在寻此物,恰巧了,前些日子我便得了一物,遂厚着脸皮上门来给沈家主,不知道沈家主可喜欢。”

  沈听肆闻言打开小匣。

  一块令牌。

  是他一直在寻的,原来在陈王手中。

  沈听肆抬眸浅笑:“侯君送此大礼,不知所谓何事?”

  此物是前朝皇室的令牌,传闻当年岩王养了一群死士只认令牌,但岩王自从落败被囚后,令牌便不翼而飞了。

  而因岩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令牌调出过死士,所以令牌失踪后,这些年也没有人寻过这块无用的令牌。

  小侯君留意他的神色,便知这礼是送对了,对他摆手说:“这可不是我送的。”

  虽没有直说,但却点明是陈王所送。

  沈听肆收下匣子,温声道:“请小侯君替某多谢陈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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