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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青年姿态谦虚,面容清隽,小侯君心中是越发喜欢这位沈氏的新家主。

  想他这些年,代替陈王不少来找沈老家主,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热脸贴的冷屁股多了,现在贴到个热的,小侯君感慨之余,眼都笑弯了。

  用一块没用的令牌,换沈氏的支持,这买卖不亏,果然还得是没经过事的年轻家主,一块令牌就收买了。

  小侯君心中喟叹,与他开始长谈往后事宜。

  直到酉时,小侯君正说至兴头上,青年忽然望向窗外。

  再过一炷香,天便要黑了。

  他清冷的面上,含有愧色的对小侯君道:“天色已不早了,再晚些天便要黑了,某让人送小侯君回府。”

  正滔滔不绝的小侯君止住话,顺着他往一旁窗边看了眼。

  窗边洒落了几许昏黄,金乌已然要落山了。

  没想到竟然谈了这般久。

  小侯君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如此那便不打扰沈家主了。”

  沈听肆将人送至门口,望着小侯君离开的背影,转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木匣子,眼中的温润落下看不清的暗灰。

  暮色消融,余晖被黑暗吞噬。

  房中点上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床幔长垂的榻上,唇舌纠缠的渍声,伴随着呻哦如潮的炙热气息交替响起。

  谢观怜潮红的脸颊埋在埋在软枕中,双手被他反折抵压在后腰,姿态妩媚,媚眼些许泛白。

  他又开始了,每天都要。

  但好在他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东西,他并未碰过,骨子里似还维持着修习佛法的矜持。

  不过虽未曾用过那些物什,他却变得异常痴迷于亲吻,甚至是他以为的交。欢。

  又因他错误的认知,致使他偶尔会下意识失控,掐住她的后腰在腿上厮磨时,会忽然难受地垂下头,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发烫的身躯发出不正常的抽搐,急喘如窒息已久。

  沈听肆轻咬着已经被弄得浑身软透的女人,沙哑的声线中含着欲求不满的可怜:“怜娘,我难受……”

  他不明白,为何每日都能与她赤诚相对,水乳相容,他仍是想要将她撕扯着吞下,那股戾气让他雪白的眼睑下隐约泛青,原本清雅的面庞无端多了几分颓废的丧美。

  因谢观怜每次与他亲密时,都习惯将他的上半张脸蒙住,所以青年茶褐色的眼瞳被迷蒙的白绸覆盖,她看不见他眼瞳中的迷茫。

  他得不到满足,谢观怜也好不到哪儿去。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在如此下去,他先没被憋坏,她就要被弄坏了。

  每天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每次都要弄这么久,早上醒来要,晚上回来还要,偏生他还根本就不会。

  歇了一会,他又重振旗鼓继续,随着最后一下,他喉咙低沉地发出地呻。吟,浑身剧烈颤抖地交代了。

  这一刻是谢观怜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她终于能休息了,再继续让他弄下去,她大腿上就要被磨坏了。

  事后他倒在她的身侧,蒙眼的白绸隐约被浸湿,像是与情。潮释放时一起哭过。

  几个时辰的纠缠,床榻上早就已经紊乱不堪,而谢观怜实在累了,也顾不得浑身湿腻腻的,侧躺着就闭眼沉睡。

  而躺在她身边的沈听肆取下蒙眼的绸缎,睁着湿红的墨眸,空洞地盯着她。

  她的呼吸是轻柔的,身体是温软的,浑身散发的气息亦是甜腻的。

  如此真实的她就在身边,可他却感觉仍是空的,就像是从未拥有过,空得他浑身难忍。

  明明已经得到了,却始终不满足,他或许会在某一日,情慾涌上头时失手杀了她。

  沈听肆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木架上,

  架上那些物件他至今也没有用。

  其实他想要……

  一些古怪的念头随着黑暗,侵占他了湿润的眼底。

  他侧身将发烫的脸庞埋在她的脖颈,紧紧地抱住面含春情

  的女人,用力得似想要将她揉进骨髓,钻进她的梦中,将她从里至外全都侵占。

  “怜娘,我不想杀你……”

  或许他应该去学,应该去用。

  第55章 他只是替代品

  夜里琼楼玉宇中灯火阑珊,台上水袖翩翩,舞姬袖笼暗香,人儿媚,眼儿媚,春波暗送至不远处的几位权贵。

  下方坐着那些人乃秦河世贵之人,但凡攀附上其中一人,她们便不用再留在楼里,一生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尤其是其中那位沈氏的新家主,不仅年轻俊美,曾经还是受人尊敬的孤傲佛子,即使是在风流籍蕴的琼楼中,也显得格格不入。

  圆台下,七倒八歪地躺着不少人,他们喝着酒,有的面色潮红,有的醉生梦死地抽搐。

  只有青年乌睫低垂,长袍整洁,如同吃斋念佛的圣人,连桌上的美酒都没碰一下,反观一旁的几人,已经醉醺醺地饮得浑身是酒。

  陈王也不例外,虽没有食五石散助兴,可怀中也还是拥着美貌的舞姬,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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