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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电流从他吻过的指尖顷刻间蔓延全身,江铃儿长睫一颤,头皮蓦的一下炸了!浑身发毛,心跳得很快,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江铃儿极少会这样,活了这二十四年似乎……第一次这般。
这般……不像她自己。
杏眸浸着一层水雾,手攥得紧紧的,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小毒物似乎察觉到什么,两人同样红通的脸颊,视线从方才的羞赧游移到略带侵略性的、定定从她的双眸下落到她朱红色的唇上,喉结蓦的滚动了一下,倾身而去——
炙热的气息吹拂面庞,江铃儿长睫陡得一颤,似乎被烫了一下,倏地偏过头去,小毒物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角。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又开始令人头皮发麻的,黏黏糊糊的了。
真要命。
江铃儿心慌慌的,身体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发生了。
其实这样的亲密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显然是不一样的,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小毒物自是不满的,最初的羞涩也只不过维持了短短一瞬,往日的无赖劲又上来了,扣在她腰上的手变得强硬起来,若即若离的吻印在她的唇角和脸侧。
身上的幽冥鬼火渐有燎原之势,火舌舔吻着她。
江铃儿浑身战栗似的一抖,左躲右躲的,往日不觉得有什么,叫他亲一口便亲一口,小毒物这厮有时像小狼狗似的扑将上来啃咬,虽然有时不免吃不消,但大体也能受得住,因为比起体外丝丝缕缕的冥火,小毒物直接的啄吻啃咬能渡给她更多的幽冥鬼火。
甚至因为求生的本能,她贪婪地疯狂汲取着小毒物体内的冥火,有时比这厮更主动呢,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行。
今日……今日就是不能直视这臭小子!
奇了怪了!
小毒物似乎得了趣,耐心极好,甚至用新生的胡茬去扎她。
懒洋洋的晨光透过窗棱照在他们身上 ,难得的惬意。
江铃儿似乎是急于掩饰什么左躲右避都避之不及,眼见小毒物这厮喘息越来越粗重了,忽地福至灵心,想起了什么,问他:
“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小毒物一顿,埋首在她颈间磨蹭的胡茬一滞,灼热的气息还喷洒在她颈间,半晌才不情不愿的闷闷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哪有买了再退回去的道理?”
江铃儿闻言登时眯起眼,心下却不由松了口气:
“想反悔?你忘了……忘了昨夜怎么说的么?”
小毒物当然记得。
记得清清楚楚的。
每一时每一刻,一颦一笑,发生的一切都深深刻在脑海里——
“让我看看你。”
“不行!”
“……我就看一眼。”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影影绰绰的豆大烛火的光在狭小的厢房内摇曳着,纠缠起伏的两道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暧昧的延伸、拉长。
江铃儿一时不妨被曳进浴桶内,还呛了一口水,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进去了。
她只得来得及一只手狠狠捂住小毒物的双眼!
掌心下传来小毒物闷闷的、喑哑中还带着委屈的声音:
“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小毒物话还没说完,不光眼睛,嘴巴也被捂上了!
江铃儿恶狠狠在他耳边道:“不准说!!!”
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不知为何今天就是不行,就是不想他看到她……情动的样子。
这次跟以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被她蒙住双眼又捂住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蓦的凶狠地撞了下。
江铃儿轻“唔”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咬住唇才没让声音泄了出来,不敢乱动。
没人再说话,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铃儿率先受不住了,提了个折中的法子:
“这样吧,你把那裙子退回去,我就松手。”
被她捂住双眼的某人迟迟没说话,江铃儿后知后觉才觉察自己还捂着他嘴呢,连忙松开捂住他嘴的手,软软的唇擦过她的掌心留下闷闷不乐的声音。
“……你果然不喜欢。”
江铃儿当即破口而出:“我喜欢的!”
尾音还带着方才的颤。
江铃儿顿了下,意识到了什么,低咳了一声,这次声音小了许多:
“但……不是现在。”
见人又陷入沉默,江铃儿最后一丝耐心消失,在他耳边咬牙:“你就说退不退吧!”
扣住她腰肢的手蓦的一紧,小毒物眉头微蹙似是难受,江铃儿愣了下